“他如果知道这个消息,说不定会醒过来。”贝利说,贝利的长发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后来他便被安妮忽悠着去烫了个纹理。
效果意外的不错。
“爸,我明天要结婚了。”安妮握着威廉的手,他的掌心还是那样的温热,宽大。“我真想你醒过来见证那一刻。”
“谁”威廉突然睁开了眼睛,大家都被惊吓到了。
“哥你醒了”贝利惊喜地抱着威廉,“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了”
“是西奥多诺特。”安妮小心翼翼地说着,威廉一下子就泄了气,瘫在床上,“你不争气啊我就知道你还是被诺特家的小子拐跑了希欧多尔那个老家伙他肯定要来看我的笑话”
圣芒戈的主治医师说,这个咒语肯定是当时有人弱化了死咒,副作用很强,威廉这个状况可能只是暂时的,也许能清醒一小时,又或者是几天,清醒过后便会再度进入沉睡,而且时间更长。
弱化死咒又会是谁做的呢
“你不要带他回娘家,我以后也不会经常去你家的。”威廉双手环抱着,但安妮知道,威廉只是煮熟的鸭子嘴硬而已。
明天她就要嫁人了,威廉躺在病床上和她说了很多话,比如女孩子一定要把老公的钱管好,掌握财政大权啦家务什么的交给诺特就行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安妮趴在威廉的床头,像小时候一样看着他。
“你老了。”
“我还风华正茂,正年轻呢”威廉拍了拍她的头,“好吧,这几年是有点哦,对了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他故作神秘的说着。
“嗯什么事啊”
“就以前吧我和希欧多尔一个寝室,那个时候我在研发新项目,让他出点资金来支持一下都不肯,他每次都偷偷把钱藏在旧袍子里,他在一头塞,我在另一头掏,我估计他儿子可能也有藏私房钱的臭毛病。”
哎哟这个时候讲这些做什么这也太离谱了
不过西奥多藏私房钱这种场面真是不敢想象。
“总之,以后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尽管来找爸爸妈妈,爸爸妈妈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威廉说。
“你是不是不愿意看到我嫁给他”安妮问。
“你们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已经等不起了。”威廉叹了一声,“你既然爱他,那我也愿意选择相信他,接受他成为我们家的一员。我现在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只有祝你们幸福。”
“谢谢你,能得到你亲口诉说的祝福,已经是我得到的最好的礼物了。”
黎明悄悄的到来,今天是他和她的结婚日。
佩琪从中国远道而来,米兰达和她是安妮的伴娘,而德拉科和哈利这对老死不相往来的人居然在一场婚礼上同样地担任了伴郎的职位。
六岁的谢尔比就承担了花童的重任,说实在的,他上辈子都没当过花童这么离谱的职业。
“我觉得你的口红还是不够红,结婚嘛今天你最漂亮”佩琪和米兰达沉浸在给安妮化妆打扮当中,她们试了很多种首饰,都觉得不太搭。
“新娘没有头饰可不行要不我再让维达到庄园里找找”米兰达说着,余光暼向首饰盒里的一件蓝绿色蛇形的水晶发卡。
“你也发现了这是西奥多送给我的,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很小。”安妮拿起了发卡,往日的回忆都寄存在这个小小的首饰当中,“要不就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