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旁的专业人员也给出肯定,“这个就不需要我指导了,”欣赏之下还耿直地发出危险言论,“比起现在电视里大部分耍个剑花还要用特效的,可强太多了。”
连白静都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但见一直瞧不上,进行敲打的人此时被大家赞不绝口,她莫名觉得有些没面子,“演员最主要的还得是演技,这些个东西,是添头,但不能是全部。”
夏林知真帅到我心巴上了
笑死,指导人员是我的嘴替吧,现在的电视不管是转个扇子还是挽个剑花,动不动就五毛特效,真当观众都是瞎的吗
骑马射箭都很厉害,现在剑招也绝了,还有什么是夏林知不会的
我看完的反应跟韩郑一样,一句卧槽脱口而出,大家基本也都在夸赞,唯独白静怎么回事,什么叫是添头
静姐也没说错啊,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又怎样,演员最重要也最根本的是演技,花里胡哨的有什么用
没必要吧,这还没开始就摁头夏林知没演技,是不是早了点
一个现实告诉你真相,她糊,糊总有糊的道理,有演技也犯不着演那么多烂剧了
她长相这么好,在一些大热剧里当当花瓶总可以吧,但这都没有,亏得她还签有娱乐公司,足以说明演技烂到什么地步
就是,帮她说话的,我等着看你们的笑话
翁闻随便一试的剑招也很不错,在专业人员简单改动串联,以及导演讲了接下来的场面调度思路之后,正式进入开拍。
卓非和师妹唐思菱,同往常一般,在门派后山练剑。
高大的悬铃木,在自然穿过的山风间,扑簌簌落下枯黄的叶子。
满屏充满秋意的金色里,传出脚步踩踏在落叶上的沙沙声,以及长剑挥动的破风声。
镜头推近、聚焦,落在腾挪辗转,剑花倾泻如水的两人身上。
最后,两把长剑交击,碰撞的清脆声中,唐思菱被震得连连后退两步,不高兴地一跺脚,“师兄,你又欺负我”
她不再练剑,扭头坐到一旁的石凳子上。
卓非跟过去,玩世不恭地坐到她对面,翘起腿,“该是我说你,又偷懒,不怕掌门再关你几天禁闭悔过”
听到提起自己那过于严厉的亲爹,唐思菱明明有些发憷,却还是微扬起下巴嘴硬,“我才不怕呢”
她眼珠子一转,偷瞄向卓非,很快又移开。
只是那眉眼间的爱慕,根本遮掩不住,语气里也全都是依赖,“反正有师兄你偷偷给我送吃的,关我几天也饿不着,还能睡懒觉睡个饱。”
卓非伸手敲了下她的额头,俯身凑到她跟前,“这都多大人了还跟个小孩一样,也难怪掌门总对你放心不下,今早提及到的话,你还记得吗,他说这次等我下山回来,我们就成亲。”
唐思菱脸腾地就红了。
明明欢喜都要从眼睛里溢出来了,偏羞恼地推开他,“谁要跟你成亲,想娶我,可没那么容易。”
卓非抱臂站起身,“呵哟,说得好像谁想娶你似的,你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他取下一旁系在树下马匹脖子上的红绸花,解开来一抛,正抛到唐思菱头上,“但以你这娇惯的性子,把你交给别人,我也放心不下。”
视线被一片红色覆盖,唐思菱透过绸布,去看跟前那道模糊的身影,嘴角不自觉上扬。
她此生有两个最大的心愿。
一个是嫁给自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卓非。
至于另一个,在这规矩众多的门派里,连衣着都必须穿统一的素色,着实单调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