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别人只会羡慕。
“今天不行。”她喘息着去推他,“还有点不舒服。”
这样安静的时刻,连呼吸都是轻的。
郑思韵连忙答“喜欢。”
郑思韵现在在严均成面前也自在了许多。或许是看到了他的另一面,不是教授课堂上的分析案例,不是人们口中深不可测的严总,她看到了他的小心翼翼,看到了他对妈妈的珍爱,令他有了温度,也有了色彩。
郑晚手上动作一顿。
她也顺势环住他的腰身,感受着他的吻落在耳边,脖颈。
针法错了一针,她回过神,一如往常地说:快去洗吧,要不要我帮忙”
“嗯嗯。”郑思韵小心地回,“谢谢叔叔。”
“缺。”他凝视着她。
他没睡,一只手背在脑后,一只手搂着她。
郑思韵上辈子这时候不太喜欢妈妈总把她当没长大的孩子。
“行,让我好好想想。”
晚上,郑思韵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片刻后,两人躺在床上。
郑思韵忙摆手,“不了不了,我都快好了,洗澡完全没问题。”
现在却很享受。
郑晚也将这事放在了心上,趁着这段时间不算太忙,午休时去了趟外面,买了最好最贵的羊毛毛线。
“那好吧。”她应下,又问他,“那你现在喜欢什么颜色”
严均成平和地点头。
刚才严均成跟她说,他在楼下的套房,让她忙完了过去。
在不那么冷的时候,他都会围上,她笑他也不怕被别人笑话。
严均成半阖着眼,闻言,看向她,他伸出手掌,轻轻地摸了下她的脸,似是不经意地说道“给我织条围巾,可以吗”
整个屋子的窗帘都被拉上,只开了床边一盏灯,散发着不刺眼的柔和光芒。
这一点他不会忘记。
在跟陈牧才确定关系的时候,那一年,南城比起往年要寒冷,宿舍里的同学都在买毛线织围巾,她闲着无聊,一时兴起也跟着买了毛线,给陈牧织了条围巾。她是新手,第一次织,针法也有错乱,陈牧却非常喜欢,也很珍惜,之后,每一年冬天,她都会给他织一条围巾。
灯下的郑晚垂眸看着这半条围巾,陷入了沉默。
郑晚拿着毛线针,怔了几秒后,继续若无其事地织围巾。
严均成神色自若地问她“喜欢这里吗”
他的套房在楼下,比她们住的这间要小一些,但也有一百多平。
他会温柔地说,这是老婆的心意。
等进了电梯后,他才淡淡解释“刚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