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尸体,焚烧摧毁咒力封印,再随便找个什么正常之人死去的骨灰替代交给家人,若不是特别去查估计也不会发现什么。更何况是这种在社会上的有罪之人。
夏油杰将村上随身携带的御守放入了早就准备好的骨灰盒中,“至少有个衣冠冢。”
交给特定人员之后就没有他们的事情了,至于村上家人什么反应,上层要拿出多少金钱用于安抚与平定压消息,就不是他们会考虑的事情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川上夫人曾经近距离接触过村上吧,还有川上他们家小孩的尸体。”
“对。”夏油杰坐在台阶上捂着自己的脸,深深叹息一声。
川上夫人的咒力在正常人中属于较高水平,或许咒灵被消灭了也难说。
森鸥外看了眼有些许抑郁的硝子与夏油杰,起身出了门,“这件事我和悟去办。”
川上小孩的尸体由辅导监督在夜晚潜入殡仪馆偷出来,川上夫人只能借由身体检查在医院进行咒力检查。
但万幸的是,这两者无论哪个都没有检查出痕迹。
在医院,森鸥外出手术室时被川上抓了个正着,森鸥外看着川上皱了皱眉头,深感上层做事着实有点不靠谱,消除记忆的工作竟然做得如此马虎。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川上摁着森鸥外的肩膀,坚持不让人走,他的记忆有些许模糊但是还勉强能记着些事情。
他在做记忆清除时尽全力保持了清醒。
森鸥外想了想,“如果想知道真相就在这待着。”他决定给这个男人一个机会,一个接连遭受丧子之痛与妻子失智还保持冷静与理智的人或许是一个可用之才。
“你要想好。”森鸥外脱下手术服换上了他自己最为熟悉的白大衣,“有些事情你一旦清楚就不是你能摆脱的了。”
实在不行就再上一次记忆清楚,最多不过是记忆有点受损而已,算不得什么重大损失,森鸥外漫不经心地想到。如果成功,柚子或许能多一个助手,省得他整天打电话尽说些抱怨工作量太大的废话。
所以为什么他不掉头发,森鸥外回忆了下柚子异常浓密的头发情不自禁摸上了自己的发际线,这几天掉得头发简直令他心酸。
医院这边,川上呆在了原地,手里紧紧攥着森鸥外递给他的卡片,有些茫然与不安,他并不知道接下来究竟要面对些什么。
“你就是川上早九吧。”门口传来一阵男声,一个棕发刺猬头的男人站立在门口,不停地打着哈欠,“小森子让我来接你。”
“长官”川上早九实在没想到来接他的人会是他的长官,二重作柚介,孤儿出生,据说父母皆死于意外,被好心人收养,以第一名成绩考入警校,年仅27岁就是警视正,警视监对其极为重视。只是没有想到二重作警官也是他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