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他不在,她才松了口气,随即暗暗唾弃自己没出息。
干嘛这么怕他
“你打这个电话,就为了给我送姜汤”温蓝有些不信。
他这人目的性强得很,没明确好处的事情,才不会去做,哪怕是对自己的妻子。
这样殷切关怀,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这两天生理期,干不了别的。”她小声提醒他。
“温蓝,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他似乎都被气笑了,一副训诫的口吻,“我就不能单纯地关心关心你我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也不是这种只知道活塞运动的衣冠禽兽吧还是,你心里就想着这档子事儿呢”
她被他训得面红耳赤,徒劳硬气地反驳“我才没有”
他又是轻轻一笑,语气却郑重了很多“有句话你倒是没说错,送姜汤只是顺手。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打这个电话,就是单纯地想打,我就打了。”
温蓝没法接话了。
他这话说得挺情绪化的,他这么冷静的人,应该和“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去做了”这种事情绝缘吧
“很离谱是不是”他自己失声笑了一下,像问她,也像是在问自己,“你说,我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你得负责。”
“负负什么责”她讷讷的,难得不知道怎么接话,“怎么负责”
“给你几个小时,好好想清楚,下班时我来接你。”没等她应,他把电话掐了。
温蓝恨恨地看着手机,又被他给拿捏了
这人是不是她的克星
她摇了摇头,失笑,回到岗位上继续工作。
下午天气不算明朗,她去了趟门店,刚出门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虽然是坐车,下车时还是淋到了。
“慢点。”池礼撑着伞从廊下快步过来,替她挡在头顶。
“你不是去法国看秀了吗”温蓝有点意外。
池礼对她笑了笑“一个人去挺没意思的。而且,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也太多了。”
温蓝干笑,不太想接话。
见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池礼也很识趣地没问。
温蓝一下午都待在门店,池礼陪着她,不过,只是各忙各的,他没有跟她聊什么工作之外的事情,温蓝自然也不好赶他。
他这人大多时候都会表现出这种极好的分寸感,让你不能指摘什么。
快5点的时候,温蓝接到了江景行的电话。
她快速划开“喂”
“下班了”他在那边对她笑了笑,“还没吃饭吧我们出去吃。”
“又出去吃江公子,你真有钱。”她往后斜斜一靠,慵懒地靠在了身后的台面上。
“怎么,你想替我省钱啊那你晚上做给我吃”
“怎么不是你做给我吃”
他笑了,语气温柔,无限制的妥协“好,我做给你吃。”
“这么好”
“要收利息的。”
“你这人,能不这么功利吗做个饭还要从我这儿收利息。”她轻轻地哼了一声,但是唇角上扬的弧度毫不掩饰。
可是,落旁人眼里可就很碍眼了。
池礼在一旁静静看着,低头默默喝一杯茶,不置可否。
叶慧慧在旁边艳羡地说“温蓝和他老公的感情好好啊。”
于世贞问“你知道她老公”
叶慧慧点头,旋即鸡贼地看向其余几人,朝温蓝看一眼,又压低了声音说“你们还不知道她老公是谁吧说出来肯定吓你们一跳。”
“谁啊”几位女同志都饶有兴致地竖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