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蓝觉得他是在内涵他,气不过,弯腰团了个雪球,狠狠朝他脚边砸去。
没有砸中。
江景行驻足回头,微微摇着头,那眼神像是在说“就这点儿准头,还来砸我”。
原本就是想跟他开玩笑,谁知他这么看扁她,她这次真的气炸了,弯腰又团一个,抄起来狠狠朝他砸去。
他忙往旁边一闪“喂,别太过分了。真当我人形沙包呢”
她拖着滑雪板过去,就近从地上团了一个,拍在他肩上“哼”
江景行“”
服了,这下是真的服气了。
“你几岁了啊”
温蓝“刚刚上幼儿园。”
江景行笑得不能自己,偏偏明明她是逗笑他的那个人,却扑上去不让他笑,一直挠他的痒痒。
他就势被她推倒在雪堆里,一开始陪着她玩闹了会儿,过了会儿眉头忽然一皱,露出痛苦的神色。
温蓝吓了一跳,连忙停下来,拉着他要让他起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谁知他手里用力,把她也拖了下去。
她就这样,狠狠跌入他的怀里,他顺势张开双臂将她牢牢禁锢中,唇边憋着笑。
温蓝低头就碰上了他的鼻尖,江景行高挺的笔锋线条流畅,起落完美,让人心驰神往。
在这完美的鼻子下面,是那张微微抿着的同样线条优美的唇。
很适合让人亲吻的唇。
她停顿了两秒,一开始的有些生气的,气愤他这样作弄她,气了会儿又被其他的什么吸引。
四周风雪寂静,悠远的山峦之间似乎只有行人的笑声,渐渐传得远了。
温蓝定定望着他,忽然低头吻住他的唇。
江景行只是怔了一下,感受到唇上湿热的温度,将手覆在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陆宴沉和冼文昊是晚上8点的时候到的,和他们一道宿在滑雪场山顶的酒店。
总统套房,房间连着大厅,几人凑了一句。
温蓝倚着江景行,不时看看他手里的牌。
江景行会意,微微侧了侧手里,让她能够看到。
“知道你们是夫妻,但这么明目张胆地出千是不是过分了点虽然是玩玩,输赢也是重要的”冼文昊叹息,“还有,别在单身狗面前秀恩爱会遭天谴的”
陆宴沉受不了他这么装腔作势的,脚在桌底下就踹过去了“还单身你的妹妹好少光你们公司那些,有几个没被你染指过”
“你别说得我像色中饿鬼一样行不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都是她们巴着我,你见过我强迫过哪个没你情我愿的事情。成年人了,这不过分吧”
温蓝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又有些梳理不清楚,便问“你觉得你们这种关系不算恋爱关系”
冼文昊说“各取所需。”
温蓝迟疑炮友
冼文昊被噎了一下,犹豫着想要反驳。
谁知她又摇摇头,自顾自地说“好像不太像,炮友是不涉及利益交换的。她们睡你,你给她们资源和好处,倒像是是”
四周一静。
冼文昊更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
温蓝似乎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不吭声了,自动往江景行身边躲了躲。
江景行微微上前挡住了她,将一张牌扔到冼文昊面前,淡淡道“快出。”
冼文昊都气笑了,摔了牌“我不干了之前就一直暗暗掐着我,现在直接明目张胆了是不是她是你老婆不假,但牌桌上我跟你才是一对啊老婆如手足,兄弟如衣服,啧啧。”
江景行只淡淡扫了他一眼“有意见”
冼文昊“”
这兄弟不能要了,今晚就割袍断义算了,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