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碧已经被押。”巴德看着巴尔思惊慌,抬起手“拿下。”
“你不能。”巴尔思仓惶,举起弯刀却被一支冰冷的箭尖抵住命脉。他盯着那支箭磕磕巴巴地说“本官本官是皇上派任的达鲁花赤,诚南王”
“王爷能。”拿下巴尔思,巴德带人入内。萨婕雅只穿肚兜、亵裤,双手握着把匕首,惊叫“你们不要过来。”
没人理她,两个兵卫上去就将她摁在地。听到东厢房婴孩啼哭,巴德手一指。兵卫立马动作。萨婕雅挣扎叫喊“不要动我儿子,伊拉雅快跑”
关键的人抓齐了,巴德看向巴尔思、萨婕雅“现在我们去南郊小阴山坟场见王爷。”
恐惧勒得巴尔思两眼珠子都快脱眶了,他摇首“不不”
等巴德拖着巴尔思一家及他们亲近的十来个下人出府时,巴山已着人将整座府邸围了“顾着点王爷。”
“我会的,这里交给你了。”
“放心,王爷不下令,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这。”
雨倾盆倒,兵卫上马。仅半个时辰,一众就赶至小阴山坟场。隔着雨幕见王爷盘坐在一副尸骨旁,巴德领兵卫未等马停就翻身而下跪地。婴孩嘶哑的啼哭,在这荒野显得尤其凄厉。
“蒙曜。”一路被拖拽,沾得满身泥污的萨婕雅已顾不得害怕,未等缓过气就怒吼“你疯了吗巴尔思是皇上任命的达鲁花赤,是朝廷命官,你你私自捉拿,是在造反。”
蒙曜诵完一遍经,睁开眼“把那个小儿抱过来。”
“王爷”被押跪在地的巴尔思恳求“您放过他,所有错都在我,我我给乌莹抵命。”
看着儿子被送往蒙曜那,萨婕雅疯狂挣扎“蒙曜他是无辜的,你放了他。”
蒙曜像听了个笑话,待婴孩到近前,厌恶地一把抓住他的后颈,将人提起,质问巴尔思、萨婕雅“你们说他无辜”
大雨浇淋,婴孩哭得面胀红。萨婕雅被摁在泥泞里,挣脱的右手够向两丈外的蒙曜“放过他我求求你放过他”
“不是他的到来,萨婕雅”蒙曜收紧抓着婴孩后颈的手“你敢动那些妄念吗你清楚乌莹是谁吗你以为我对你们的客气是因为谁”
萨婕雅哭求“王爷,放过他”
“放过他”蒙曜将左手里拿着的桃木塞扔向萨婕雅“乌莹有像你求本王的样子求过你们吗”
被桃木塞打着头的萨婕雅不敢答,乞求“王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求您放了两个孩子。是我对不起乌莹是我是我对不起碧儿”
“本王问你话呢乌莹有没有哀求过你们放过她”雨水滑过蒙曜的眼,怎么也洗不去他眸里的浓墨。躺在他前的骸骨,两手握着楼阁金簪放于腹上。数一数,单指骨就断了三根。没人回答,他右手继续收紧,婴孩的啼哭已经透着无力。
“蒙曜,他还不足百日啊”萨婕雅哭喊。
“不足百日又如何他出生就带着罪,你和巴尔思都是他的罪。”蒙曜右手一转,将他扔进了埋乌莹的那个坑里,怒声“萨婕雅,本王再问你,是谁想的主意让个脏极的奸生女来顶替乌莹谁给你们的胆,来骗本王”,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