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陆爻羡慕“肯定不止拜了一个师父吧”白前能教他这手艺
黎上找了个布袋子,将供桌上的东西收起,查这屋里最后一件物。指在供桌面上细细地敲,咚咚咚没发现不对,又摁了摁。
“孤山能在此藏这么多金银和珍宝,说明这里不是他的窝点就是他经常来的地儿。阎丰里的随从说方阔在抹除一些痕迹,那孤山能活到现在,除了身份特殊外,他手里会不会还握有方阔的一些把柄”
薛冰寕挠头,人跟人是真的大不同。见黎大夫将桌放倒,她还以为要拆桌,忙上去帮忙。只走到边上正欲动手,又见人从桌脚上拽下截寸长的桌腿。
辛珊思看了眼少了一截的桌腿,凑到黎大夫身边。黎上掂了掂这截桌腿,将它丢到地上,抬脚一踩。咔一声,那小截桌腿就扁了。
“木头里掏洞,还用蜜蜡封一下”陆爻蹲身,拨去碎木块,取了藏在里的小纸块出来,慢慢地拆开,当看到纸上内容,他眉都挑高了“六六六十万金。”仰望师侄,“借据。”
黎上抽过纸,看清借款人和落款,他面无表露,递给珊思“收好,说不定还能要回来。”
这回不用黎大夫亲自动手了,薛冰寕三两下把剩下的三个桌腿全给拔下来,踩一踩。
“戚赟写给黎家的信。”陆爻惊喜,又去查另外一封,更是喜出望外“黎家给戚宁恕的信,戚宁恕直接在信下回的话,说明军中确实紧张,是他派米粥上门恳请襄助的。”
“他在黎家的信下回信,是为了让黎家确定他收到了黎家的信,以便消除黎家的怀疑。”辛珊思冷声。六十万金,方阔可真敢开口。
最后一封有些厚,陆爻稳住手,拆开发现有三张纸,不是信。前两张是手抄的经文,有落款,方阔。剩下那张,是写豪富灭门的手稿。
黎上瞟了一眼“这是为比对字迹,借据上有方阔留字。”
“收”辛珊思双目突然一紧,转头看向门外。陆耀祖丢下小经书就闪了出去,连门都没走,直接翻墙而出,挥刀逼退杀向尺剑的大和尚。尺剑挡在风笑跟前,嘴角流着血。大和尚脑袋上烫了十二香疤,身后站着规规矩矩的花痴和尚。
“落叶刀陆耀祖”见到这位,大和尚有意外。
花痴头垂得低低的,心里在骂自己做什么要领师叔祖走燕尾街不走燕尾街,就不会听说有和尚被杀。没听说有和尚被杀,他师叔祖就不会发现被杀的是孤山。
不是吃里扒外,相比孤山,他更信黎上和阎晴。这两位一个性子,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难为你还记得老夫。”陆耀祖现在最不喜见的就是光头,这一来还来两个,他冷哼“二十余年没见,差一,你还是那么蛮不讲理。”
差一正满腹怒气“他们杀了我少林弟子。”
“不是他们杀的”辛珊思空着怀走出,看了眼尺剑和还挎着藤篮的风笑,然后直视大和尚的怒目,来到陆老爷子身边“孤山的脑袋是我拧下来的。”
“你”大和尚硕大的金刚珠串一拉,就要动手。花痴硬着头皮,从后一把抱住他的腰“师叔祖,您先别急,阎夫人绝非滥杀无辜的人,您先听她解”
“听什么解释,你个逆徒放开我,我今天不让她给孤山偿命,明天她就能欺上少林。”差一一甩两甩,没把花痴甩出去,气得脸都发胀。花痴死死抱住“阎夫人,您快说您为什么要杀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