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至谦这么说,樊琪想起原主无差别地不喜欢陈家每一个人,尤其是对以为是报恩,其实硬把她和陈至谦凑在一起的陈妈,她这么可能让陈妈去看病呢
“樊琪,我妈说”
“说什么”樊琪抬头。
“她说,让你穿内衣的时候,要舒适为主。”陈至谦去掉了一些形容,捡重要的说。
樊琪一下脸垮了“我的内衣已经换成舒适的了,就是晚上也穿,也没个时间放松,其实对血液循环很不利。可你知道”
“晚上别穿了。”陈至谦打断了她地解释。
樊琪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就咱俩,既有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妹情,还有一起瞒天过海的革命友情,我相信这样纯粹的感情绝对不会变质。”
陈至谦心头有些发闷,脸上不显“别贫嘴,吃早饭。”
吃过早饭,两人一起出门上班去,陈至谦侧头问她“疼得厉害吗”
虽然问的是客观情况,樊琪有点儿别扭,不过她还是实话实说“就涨,只要不跑就好。”
“那就好。”陈至谦开着车,换话题,“樊琪,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
“你不是觉得孩童天地的服务很不舒服吗这些服务都是林益和的前妻周雅兰想出来的,只能说她确实有局限性,但是她在管理上还是很愿意动脑筋的。”
陈至谦昨夜想了很久,上辈子因为那个樊琪的缘故,他有实力之后针对林益和,曾经接触过跟林益和有恨的周雅兰,这位女士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上辈子的周雅兰是个苦命的女人,跟林益和离婚之后,独自带着一儿生活,靠着早年积累的人脉开了一家母婴公司,生活过得很不错。直到她读大一的儿子回港过暑假,被绑架撕票。
这位周女士找到那时候已经成了气候的自己,想要知道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给了她答案,是林益和后来的那位太太下的手,因为她的儿子太优秀了,林益和想要把这个儿子当成继承人。
她像是早就知道了答案,她说,她想让林益和死。这一点自己帮不了她,他能做的就是让林益和一无所有。
他给了她助力,她疯狂对付林益和,最后逼得林益和破产,坐了三年牢,出来之后远走加拿大。
他利用周雅兰对付林益和,市场上很多人翻开了成年旧事,说起了当年的哪一桩凶杀案,他老婆给他带了绿帽,林益和是他老婆的男友之一,所以他不择手段报复,成了他睚眦必报的证据。
别人怎么说,对他来说压根没必要在意,他遗憾的是这位周女士在完成心愿之后,跳海了。
“你想找这位周女主,让她做电视游戏机的代理”樊琪问。
“对,她有能力也有人脉,我想她能做好。”
陈至谦无法忘记这位周女士那疯狂而绝望的眼神。
“最近她在为离婚烦躁吧未必有心思考虑这些。”
陈至谦“你找廖先生,让廖先生去联系她。”
“啊廖先生跟她很认识”樊琪问陈至谦。
“他们认识。”
已经到交易所大楼了,早高峰没办法停太久,樊琪连忙下车。
他在背后说“晚上下班你坐地铁回去,我不来接你了。”
“好的。”樊琪点头,做生意吗总归要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