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宫野明美突然破涕而笑,她擦擦眼泪,“希安哥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以前”
“嗯我知道希安哥是想安慰我的,不过我真的没关系的。”宫野明美把什么,旁边的墙忽然打开,琴酒伸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台笔记本。
这台笔记本里记录了他那天晚上的记忆成果。他特意找了一台空白的电脑,关掉一切定位,删除所有的东西,只留下空白的文档,这样可以极大程度上的保证这份文件的机密性。
其实他明确的知道这样做是错误的。在知道有一个组织成员在组织中被彻底的抹去了痕迹后,他就应该知道,这是先生的在床头出捣鼓了几下,原本床底的位置竟然自动升起,露出一个幽深的地下室。
琴酒走了进去,在墙边按了几下,地板下降,原本安全屋中的一切也都慢慢变回原状。
琴酒顺着楼梯下去,到达了最里面。地下室很小,摆了一张桌子和椅子后,差不多就只能容下一个人了。琴酒坐到椅子上,手伸到桌子下面不知做了什么,旁边的墙忽然打开,琴酒伸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台笔记本。
这台笔记本里记录了他那天晚上的记忆成果。他特意找了一台空白的电脑,关掉一切定位,删除所有的东西,只留下空白的文档,这样可以极大程度上的保证这份文件的机密性。
其实他明确的知道这样做是错误的。在知道有一个组织成员在组织中被彻底的抹去了痕迹后,他就应该知道,这是先生的手笔,作为组织的琴酒,他应该立刻停止调查。
但是他真的,越来越想,越来越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这不像是平时的那些无用的好奇心,而是一种直觉如果不查,就会后悔。
毕竟,即使是先生,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抹除一个人的痕迹。如果是那个人保密程度提高的话,也还是会在资料里留下姓名或者代号,而他看到的那些资料里,有些资料明显是被人二次篡改过的,这简直是史无前例。
他不确定白兰地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但是他更倾向于不知道。因为这个白兰地是前两年才刚来的,而看那些资料被篡改的痕迹,似乎有些年岁了。至于前任白兰地,因为常年不见天日的看守,已经精神失常,为了避免他泄露组织情报,早就被处理掉了。
线索可以说是断了只能由他自己来秘密的调查了。他需要不断的比对资料里的缺失,以及芬兰蒂亚那一批成员的名单,以此来推测那个被删除的人。
他会尽力的掩饰自己的行踪,但是组织是神秘而强大的,组织无所不能,如果自己这番动作真的被发现了那他就甘愿认罚吧,琴酒想。
作为组织的tk,忠诚的狼犬,这般忤逆已经可以重罚了,他心甘情愿。
只是在这之前,他还是想顺应一下自己那莫名其妙的直觉。
希安原本是想尽快去看宫野明美的,但是琴酒好像又抽风了,疯狂给自己发任务,各种方面的都有。以前或许还能找他算算账,结果这会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琴酒直接玩起了失踪,电话不接,短信只会个充满冷漠的“滚”,这让他非常的无力。
无力的希安无力的去超市里,想要买一些食材给自己做一顿正经中餐,天天三班倒的做任务让他吃了好久的饭团寿司,种花家的兔子表示受不了。
挑好了东西,希安推着车打算去结账,忽然余光扫恼的说,“都怪琴酒。”
宫野明美顿了顿,随后看了看希安的购物车,提议道“希安哥一会儿还有事吗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要不然去我家,我给你改善一下伙食”
“诶,明美要下厨吗”希安眼睛一亮,“我倒是没什么事,那就打扰了”
“没关系的,希安哥不用那么客气,可以常来的。”宫野明美捂嘴偷笑。
于是希安成功的跟着宫野早就把希安去呢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