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来对赏南进行了一些检查,他们发现赏南的体温已经降下来,以为是之前退烧针的功劳,而马利维则认为是圣主的功劳。
一群人忙活完,天都快亮了,赏南几乎一整晚没睡觉,他向大教堂告了假,又想起来下午还要一场婚礼需要主持不过马利维接到电话,说怀闪主教已经在婚礼现场,怀闪主教将代为完成正在生病的神父的工作。
这是马利维第一次觉得怀闪主教还不错。
没了工作的压力,赏南坦坦荡荡舒舒服服地在卧室睡到了下午,睡梦中,马利维总是在进进出出,其实他没有了父母亲人,都被教会杀了个干净,马利维真的算是这个世界对他最尽心尽力地人。
就是对圣主未免太忠诚了一些。
赏南在下午醒来,他房间窗帘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拉开,外面时光看起来也就下午三四点的模样,日光照亮了房间的一小半,深色家具看起来仍旧十分深沉阴暗。
他一扭头,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怀闪,怀闪还穿着工作服,胸口扎着一朵红色的花,应该是一离开婚礼就来了他这里,但不知道怀闪在他房间到底来了多久,在那个一丝光线都没有的角落又坐了许久。
14:那个,有个不知道算不算好消息的消息。
14:爱意值5,黑化值跟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14出现时给赏南带了这么一个消息,不算好,但也不算坏,怀闪的黑化值死活不往下降,令赏南感到万分疼痛。
“主教,您怎么来了”赏南从床上坐起来,刚坐起来的时候,有些头重脚轻,眼前的景物短暂地模糊了一会儿,等完全清晰的时候,怀闪神不知鬼不觉地坐在了赏南的床沿。
“我帮神父完成了一份工作,神父,您又欠了我一份报酬。”怀闪慢悠悠地说道,眼睛落在赏南有些微松散开的睡袍领口上,几缕头发不知怎的钻了进去,偏生他们的主人毫无所觉,正严肃地瞧着自己。
有什么好看的,明明神父自己更好看。
赏南抿了抿唇,“我去给您拿钱,或者您想要黄金还是宝石,珍珠我也有许多。”
“都不要,”怀闪摇着头,“我不缺这些东西。”
说话时,终于煮好了咖啡的马利维端着盘子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看见怀闪主教坐在神父的床上,他的步伐瞬间加快,朝怀闪做出了一个“给老子起来”的动作,手刚碰到怀闪的袍子,就被瞥了一眼他的动作对主教而言是不可被饶恕的冒犯。
马利维缩回手,将咖啡放在了怀闪之前坐的位置跟前的桌子上,转身低声说“主教,咖啡好了。”
“哦,我没瞎,你出去吧。”
马利维只是在提醒怀闪主教咖啡好了,您请过来喝吧,最主要的是要从我尊敬伟大的神父的床上离开。
马利维几乎是一步三回头,神父刚生过病,在这样的状态下,如果怀闪主教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