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你是亚连的朋友”
我震撼了,他们的关系网实在过于复杂,以至于我都有些分不清。
“喀左尔不是。”喀左尔沉默了下,又道“但和洛是。”
我又道“你现在换衣服的意思是,你等会儿要驾驶机艇吗许琉灰知道吗你不会被发现吗等下,这一切有点太乱了。”
喀左尔将我头上的兜帽收拢紧了些,握着我的手腕往外走,一路走出圣纪佛教会的看台。走廊上的人来往不绝,我们穿行在人群中,我只能听见他很小声的话音。
“我学过。”喀左尔语速很快,“我,短暂时间内没有问题,至于机艇也是走的私下交易。许老师他不知道这件事。”
这一刻我终于理顺了事情。
亚连找了喀左尔帮忙,喀左尔还真就帮忙了,甚至是对许琉灰隐瞒下了这件事。而所谓的一级应急装置如何启动的难题,也只有喀左尔能解决和家以前可是科技领域的翘楚,对于应急警报如何启动他自然一清二楚。
我一时间生疑起来,他们的关系居然这么好,且从未摆在明面之上吗
喀左尔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他道“我和亚连是中学同学,但确实很久没有联系了。”
我又道“你不怕被许琉灰知道这件事吗”
喀左尔道“无论什么结果,我都愿意承受,亚连受够了牢笼,我也一样。”
我“”
你们oga还真是共享一套人设,主打一个追求自由。
喀左尔将我带到坐席之上,道“走了就不要回来,还有,我记得你。”
我愣住,“啊”
“那时我身边就有监控了,我不至于门口死了人我察觉不到。”喀左尔低头望着我,一缕白发从兜帽里露出,晃过我的眼睛。他道“你的家人还在教会时不时照顾我,他们过得很好,不用担心。我一直都知道,包括那只不见的玩偶。”
“抱歉。”
喀左尔道。
我没太懂他在和我道歉什么,总不可能是在说装作不认识我的事情吧
那难道是所谓的父母更加爱护他我是个成年人,虽然还只是少年期末期,但是我知道世界上就是有不爱家人的亲人。就像是标注100g的糖果,也偶尔会轻十几克,因为我在厂子里会偷吃。
他的手拍了下我的肩膀。
“谢谢你。”
喀左尔又道。
在那个夜晚,无论是餐刀还是枪,导向的一场奔向自由的死亡。
喀左尔早就做好了准备,直到那未曾上膛的空响。
亚连的哀求声犹在耳边,那是近在咫尺的自由,触手可及的自由,挣扎无望的自由。
和洛早就做好了准备,也许这一次是上膛的炸响。他凝望着陈之微,和准备登上演讲台的亚连,默默转身,消失在人群之中。
我默默地坐在观众席之中,正好听见中场主持人的报幕声,宣布江森与亚连即将在此接受部分媒体的采访,并对此次竞选会做出致辞。
场内一片哗然,无数尖叫声响起,无数终端被观众们举起来。这一幕又被切割成无数投影场景,尽数显现于卡尔璐集体总部的导播室内。
斐瑞刚刚蹙眉,一旁的下属便道“您不用担心,目前我们已经对有所会影响这次直播的流出的视频与博文进行了限流,绝对不会分散流量。”
他轻轻叹了口气,看向了另一个监控流量的终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