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弗莱定下心神,继续去钻研自己手中的画,探寻之前完全不了解的领域,确实有趣。
感觉和陈念在一起玩的时间长了,艺术细菌也增长繁殖了不少。
沙弗莱竭尽所能地把手里的画完成,一看时间,竟然过了将近两个小时。
手里的生椰芒果早就喝光了,他放下画笔,活动着手腕“怎么过得这么快”
“对呀,我画画的时候也都是这么觉得,才刚处理完一个细节,就很长时间过去了。”
陈念拿了瓶泰伦润色光油,扫去灰尘之后,帮着沙弗莱把作品临时上油,解释道“等三到五个月画面完全干了,就可以上永久光油了。”
沙弗莱“竟然还需要这么讲究吗”
陈念“对啊,要不然那些几百年前的油画到现在还那么清晰,要是换成其他绘画形式,早就糊得没法看了。”
沙弗莱了然,怪不得都说油画是古典艺术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沙弗莱就要付钱,被陈念挡住了“这次我来请你。”
十分钟后,两人带着各自的画走出店铺,外面已然华灯初上,陈词和傅天河不见踪影。
“我们早点回去吧”陈念举了举手中的画布,“带着这玩意儿逛悠也不方便。”
“行。”
两人从另一条街走向宾馆,路上还遇见了其他出来闲逛的同学,对于十六七岁的高中生们来说,比起蹲在房间里最后复习,还是大家一起逛街更具诱惑力。
陈念和沙弗莱上了楼,他给陈词打了个电话,哥哥说也在回来的路上。
陈念就先进了沙弗莱和傅天河的房间,他们出门时比较匆忙,书包随便堆在墙根,陈念发现沙弗莱竟然还带了他的笔记本电脑。
“好家伙,不沉吗”
“还行吧,反正路上都在坐车,觉得万一能用到就带上了。”
“我也带了平板,结果我哥说可能根本就没有抽空画稿的机会,现在一看果然,还是和大家玩更有意思。”
不多时,房门被敲响,陈念跑过去开门,陈词和傅天河站在外面,手里还拎着两大盒水果捞。
两人走进来,看到他们放在桌上的油画。
傅天河“咦,你们真去画画了啊”
沙弗莱“是啊,画了两个小时,还蛮有意思的。”
沙弗莱说着还没来得及阻拦,傅天河就拿起陈念画的那幅侧面肖像
“好家伙,这是沙弗莱将军吗”
“是维塔利耶维奇将军。”陈念用俄语吐出沙弗莱的姓氏。
傅天河“维塔什么”
陈念“维塔利耶维奇。”
傅天河“好的,维塔利耶斯基。”
沙弗莱“什么东西啊又不是所有俄国人的名字后面都要带司机。”
傅天河借助身高优势,把肖像画往墙上一举“有没有感觉特别像是那种欧洲古代的大户人家,在墙上挂每一个家族成员的画像”
陈念“所以这幅画我打算送给沙弗莱,让他挂在自己的床头。”
沙弗莱“等等,我怎么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呢你们适可而止啊喂”
陈念“到时候还可以上香。”
傅天河“沙弗莱isatgyou。”
三人吵吵嚷嚷,而陈词的举措直接终结了混乱。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塑料膜还没拆开的崭新纸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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