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姒很快写好了一张“我应该贴在哪里,顾先生”
习惯她叫他名字,再听见她叫他顾先生又是另一种感觉,而且还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顾清许呼吸微沉,吐纳两次才开口,黑暗里,声音仍然冷静如常“司小姐随意。”
视力几近于无,因此其余的感觉变得敏锐,顾青许能听到她拿着信纸,信纸边角划过他衬衫的声音,能嗅到她身上的冷香越来越近。
“真的可以随意吗”
薄软的信纸,轻到极点的动作,却让顾清许好似被刀刃逼上咽喉,顺着她放到他喉结处的信纸走向难耐地微微仰起头。
形状性感的软骨在冷白皮肤下滚动,信纸被他带的折了一下。
这是摄像机用夜视模式拍不到的细节,是只有他和她才能知晓的秘密。
可能是因为他喉结的动作,司姒手停住,再次放轻声音“不是说不要动吗”
顾清许看着黑暗里她模糊的影,狭长的眼冷漠沸腾,压抑疯狂,更应该动的部位也为她的声音牵动。
司姒似乎并未感受到黑暗对面的危险变化,将音量调回正常,问题也规矩守礼“顾先生,这里可以吗”
她这样问,指尖却隔着信纸极轻极慢地抚过他的喉结。
或许她单纯只是在将信纸后面的粘粘部分压住。
但对顾清许来说不是,像是冰面裂开纹,他脖颈颀长漂亮的筋骨无声地猛然收放两轮,抬起手,忍无可忍地握住她的手腕。
本来也应该如冰雪平滑冷然的的声音,也掠起细密的哑痕,唯独语气还在克制“这里不可以。”
顾清许,你不是无情无欲的佛子吗喉结怎么敏感得跟那里一样,这就不可以了还抓我姐姐的手,你下一步是不是要把她拉到你的怀里了
司姒真的她的行为举止包括说的话都很正经很端庄,但就是让人喉咙发干,身体发热,真的好奇怪哦
姐姐我可以,我这就抠个喉结,你等我,我真的可以
跟姐妹们分享个新世界,别看画面,只听声音,会脑补出超级涩涩的画面,就好像妖女司姒要那个佛子顾清许,顾清许很爽但又不能放下清规戒律,一边挣扎一边沉沦,一边用特冷静的声音义正言辞地拒绝,又一边忍不住把身体送到司姒手下,渴求更多捂住我黄黄的小脸。
司姒没挣,还很平静“是因为顾先生这里过敏吗”
顾清许手指微微收紧,如果他的脖颈真的是因为过敏发红,不能让她碰,她的问题不会引起他的任何反应。
但不是。
就在这个房间,就在她身后的桌前。
他脖颈的红,是被他自己的手掐压出来的。
他的理智让他带着她的手将信纸撕掉,可却相反,让他握着她的手腕隐秘而热烈地往自己的脖颈处按。
两边都在狠狠拉扯,顾清许也分不出是哪个占了上风。
她分出来了“顾先生,你这么做,会让过敏更严重的。”
顾清许清醒过来,放开了手,咽喉处有轻微的撕扯感,她将信纸拿下去了,是他想要的,却莫名让他觉得空虚。
司姒将第二张贴在顾清许的右侧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