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许佑默怎么样了”
“别急,时间够。”谈斯歧从口袋拿出两个黑色创可贴,“先坐下。”
“噢。”夏清让明白了他的意图,乖乖坐下。
从外归来沾染了些许凉意的指尖,撩开女生后颈处柔顺的发丝,谈斯歧撕开包装,黑色的创可贴碾着牙印,一点一点平稳贴合。
跟发丝一样的颜色,将痕迹完美遮盖。
他眯着眼打量了会,将女生的长发重新收拢,道“阿默在50层公共休息室挂点滴,药效已经褪了,医生检查不出什么,就是着凉有些发烧,不碍事。我们先去晚会现场。”
“好。”
他们去到晚会现场,在入场处分开。
夏清让回到班级座位时,简呈言正在宣布接下来是庄映雪登台,晚会气氛依旧高涨,仿佛后台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的手机也照旧弹来许佑默这个病号的一连串聊天气泡,看来果真没大碍。
有惊无险的一晚。
夏清让长长舒了口气,好想快点放寒假呀。
她姿态放松地瘫靠在座椅上,用新手机给庄映雪拍了好几张照片,静下心欣赏表演。
夏夏,世界任务的奖励到账了,整整30点透明值重启在脑中兴奋地说,我们现在只剩下50点透明值了,路人不会再记不住你了
夏清让“”
世界规则发任务的时候不是没说有奖励么。
完蛋,一说路人会记住她,现在更想放假了。
是夜,医院病房。
安可然睡得并不安稳。
惩罚并不会因为她的晕厥而停止,她在医院醒来后,暂停的惩罚开始继续,直至罚完30分钟,痛感才彻底结束。
世界规则的惩罚跟兑换品一样,并不会留下痕迹,她被送往医院后,医生同样也检查不出任何身体问题,但女生嘴角的血迹和痛苦神色不似作假。
医生给她开了镇定剂和营养液,留院观察。
安可然能得到的唯一安慰,是简呈言跟着经理一起将她送往医院,虽然他只到了门口又马上返校,但安可然觉得自己在他心中已经足够特别。
缓解疼痛过后,她枕着这种慰藉入睡。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不明的液体滴在眼皮上,被惊扰了睡眠有些不耐地睁开眼。
骤然对上一张呼着腥气的血盆大口,凌厉的尖牙堪堪卡在她眼皮处。
“啊”安可然急促尖锐的尖叫声,刚张开嘴,就被及时塞进的抹布卡在了喉间。
那是安可然从没见过的恶犬,像阿拉斯加,体型却大了一倍,身上散发的狠厉气息宛如来自地狱。
什么不明液体,那明明是这只狗的口水,它要咬她
“唔唔唔”,安可然挣扎着,想伸手去按床头的紧急铃,双手被犬爪轻松固定住。
“醒了”慵懒的嗓音响在身侧,少年悠然踱步去开灯,轻柔的语气间满是危险,“劝你别动,动一次我让它啃一口。”
他“啪嗒”一声按开光,冷白的光线和秾艳的容貌一同刺痛安可然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