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兼石诧异“还有这回事”
“不止,当初我们一家准备出国时,滋滋也是千百个不愿意,说是不舍得这儿的朋友,但其实主要还是因为顾屿深。”
南兼石皱起眉“你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过”
“我也没想到他们现在还有联系。”南母说到这,忽然狐疑地看向南兼石,“你还真打算让南知嫁给这顾总”
“有什么不好的,要是真能嫁进顾家,那才是真的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也再没人敢欺负我们滋滋。”
南母眯起眼“我看你是对和顾氏联姻起心思了吧”
“这不是双赢的事吗,有了顾氏做亲家,不说能回到从前的鼎盛时候,就连当初被诟陷的仇也能得报。”
“滋滋那时候对易家有多排斥你没看到你觉得她真会同意刚才可是挂了你电话的。”
“可好歹她和顾总以前也认识啊,和彬庭还不一样。”
“我看你是钻钱眼儿里了吧。”
南母冷笑一声,朝南兼石背上拍了一掌,“他们俩要真是两情相悦,那顾总会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你摆明了借你给滋滋施压呢,我警告你啊,你别想卖女儿”
南兼石皱起眉“你这话太难听,什么叫卖女儿”
“这可不就是卖女儿”
“你问问咱们周围那些,有多少是联姻结婚的,就是我和你结婚的时候也都是婚后培养感情啊,再说了,顾总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少人想和顾氏结亲家啊,滋滋至少不会受那些污秽气。”
南母跟他讲不通“反正你敢用这件事去逼滋滋我肯定跟你没完。”
雪停了,在地上铺上厚厚一层,踩上一个个深深浅浅的脚印。
从顾氏集团离开后,南知便叫上凤佳一块儿出来吃晚饭,顺带将这一天发生的离奇可笑的事都告诉了她。
凤佳震惊极了“结婚你和顾屿深”
南知浅饮酒“嗯。”
“你俩还真是闷声干大事啊,以前偷偷在一起了,现在偷偷就准备结婚了”
南知翻了个白眼“你再这样我就走了啊。”
凤佳立马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没过几秒,又忍不住说“不是啊,嫁给顾屿深也挺好的啊,可以天天随便挥霍他的钱,还再也没有人敢惹你,就你们舞团那个蠢货压根也不敢惹你,有钱又能爽,有什么不好的。”
南知晃了晃酒杯“行,那你替我嫁了吧。”
“别,敢抢闺蜜的前男友兼现任求婚者,可真是折煞我了。”
“”
凤佳又问“不过,顾屿深这反应说明他还是喜欢你的啊,你就真放得下要能再破镜重圆也挺好。”
南知去揪她耳朵“顾屿深给你下蛊了你这么给他说话”
凤佳努努嘴“我实话实说嘛。”
她回国才没多长时间,可自从和顾屿深重逢后生活就开始天翻地覆。
当那晚顾屿深喝醉酒去找她,他说的那番话,南知不是没自作多情地想他是不是还没有放下自己。
但现在看来这一切和感情无关。
只是占有欲作祟。
“他要是真喜欢我,会用这种方式吗”南知看着酒杯里琉璃般的液体,“他明知道我一定会生气。”
凤佳也搞不懂这两人之间的纠葛。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明明都没有彻底放下对方,可偏偏都要采用最偏激的做法。
“那你爸妈怎么说的”凤佳问。
“不知道,以我爸的性格肯定挺希望我和顾屿深结婚。”
南兼石不懂儿女情长的事,也没有女人的细腻心思,虽然对南知一直不错,但思考方式都是纯粹的商人趋利角度。
“哦哟,那你岂不是就要成为悲催的联姻工具了”
凤佳话里听不出半点忧愁,还在幸灾乐祸。
南知斜扫了她一眼,也不知她怎么就对顾屿深那么看好,弄的她来找她喝酒都找不到半分慰藉。
“不至于。”南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