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提前预定包场了一家酒吧,作为婚礼结束之后的afterarty。
送走宾客,众人结伴去酒吧。
南知先回更衣室换衣服,一条银色带细闪的开叉吊带长裙,海藻似的长发披肩,带着光泽感的大卷,氛围感十足。
“滋滋。”顾屿深在门外问,“好了吗”
南知已经换好裙子,正对着更衣室里头的镜子臭美,拨弄着长发,而后侧身将门拨开,回身,继续俯着身靠近镜子戴耳饰。
顾屿深走进更衣室。
从后面看,南知的身材曲线更优越。
他挑了下眉,走近,抬手捏住她手腕。
“诶等会儿。”流苏耳坠还没扣上,南知头侧着,长发也往一侧顺,歪着脑袋看他,“你干嘛”
顾屿深将她拉进怀里,单手托着她臀将人轻松抱到首饰柜上,又格外黏人地贴着她唇瓣吻下来。
南知双手抵在他胸前,趁着换气空挡小声抱怨,“你刚不是还在催我么。”
“不急。”
他一点一点吻着她,从唇角到饱满的唇珠,气息灼热,大掌在她腰间摩挲,含混笑,“他们自个儿也能玩得好。”
“”
酒店内的更衣室并不宽敞,狭小区域内温度攀升飞速。
南知身上的裙子是大露背,她白皙瘦削的后背靠在镜子上,灼热与冰冷冲撞下让镜子表面都蔓延开一层薄薄雾气。
南知被吻得仰起头,脖颈拉长,仿佛置身于涨潮海水中,不断有浪点打在她身上,又退去,再上涌,一潮接着一潮,窒息感也一次接着一次。
半小时后。
南知靠在镜子前,贴着脖颈的几缕黑发湿了,嗓子也干得很。
她有气无力地抬眼看顾屿深,眼神也没力道,却变得更柔,勾子似的,结果就又被顾屿深搂着亲。
南知那点儿耐心终于被磨到临界值,烦了,抬脚。
她高跟鞋一只勾在脚尖,一只掉落在地,此刻左腿光着踩在顾屿深小腹,开叉长裙随之往下滑,若隐若现。
她用了劲儿,把他踹开了。
“我耳坠呢”嗓音有点哑。
耳环刚不知掉哪儿了。
顾屿深捏住她脚踝往上,蹲下身去捡掉进桌底的耳坠。
南知在他这儿向来没规矩,白生生的脚顺着就踩在他肩头。
顾屿深捡起耳坠,低着头帮她戴上。
两人在更衣室内磨磨蹭蹭又耗了点时间,这才起身去afterarty。
预定包场的酒吧就在酒店三楼,参加婚礼的年轻人们不少都留下来参加,同学以及南知的年轻同事们。
大家本就是同龄人,没一会儿就打成一片。
南知进去时正好看到周越和舞团一个漂亮妹妹喝酒。
她走过去,从身后拍了拍舞团妹妹肩膀,拎过一杯酒,随口提醒道“当心着点儿啊,这可是我们圈子里出了名的渣男。”
周越一笑“这大喜的日子还拆我台这可不地道啊滋滋。”
顿了顿,又朝一旁顾屿深扫一眼,戏谑道,“你们俩迟到这么久,刚干嘛呢”
南知“”
好在酒吧里灯光昏暗看不出来她脸红。
今晚的主人公一出场,其他人也纷纷过来。
众人聚在一起,聊着聊着话题便成了那些青葱岁月的青春往事,说到兴起处闹哄哄的笑。
嘈杂环境下,不知是谁提议了句“顾爷,咱玩个游戏呗。”
顾屿深一半脸隐在昏暗中,修长骨感的手指捏着酒杯杯口,闻声抬眼“玩什么”
“咱们一人说一个问题,比如我起个头南知来胧湖湾后第一次提到你时是什么称呼”那人说,“你要是对这问题有兴趣,想知道答案,就得给个彩头。”
这话一出,其他人也都感兴趣,议论起要什么彩头,最后由周越定“今儿这日子,那就9999红包呗。”
“玩呗。”顾屿深懒洋洋笑说,他今天心情格外好,兴致也好,不见平日里的冷肃。
而后他拿出手机,先给那人转去彩头,扬了扬下巴,“什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