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铭“画留着,不就是让人看的吗”
这些画都保存得很好,可见将它收起来的人是非常仔细小心的。
如果说冉航在科研领域确实有点天赋,那么他在艺术方面就有多少“天负”,
霍斯铭看着其中一幅抽象的画作皱了下眉头,“你这画的是什么在天上的喷火龙吗”
“呃”冉航凑过去看了一眼,他红着脸与对方解释道“这应该是一个房子,能在空中飞的那种。”
霍斯铭沉默了。
冉航的画中几乎都是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屋子,霍斯铭之所以能认出来这些是屋子,是因为它们旁边都画了三个火柴小人,这三个小人代表的就是冉航和他的家人。
他问对方,“你很喜欢画房子”
冉航愣了一下,飘散的思绪又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那时候,冉文茵刚与赵向文离婚,他们一时间安定不下来,经常从一处搬到另一处,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每一天都充满了变故,而对于尚且年幼的他来说,时常也会羡慕那些在温馨稳定家庭长大的孩子。
“是啊”冉航笑了一下,他微微低下头,余光却看向别处,“房子一般来说都是最好画的吧。”
其实他喜欢画的不是房子,而是他想象中那个温馨的、可以庇护的家。
冉航将吃饭的地方腾出来,看向霍斯铭道“先吃饭吧,霍先生。”
吃完饭,冉航让护士进来替冉安将吊瓶拔了。
冉文茵还没有到,他便与霍斯铭坐在窗前守着。
霍斯铭似乎对他小时候的画特别感兴趣,像是在批阅什么公务似的,一张一张地翻着。
冉航靠着霍斯铭坐着,人吃饱了饭本来就犯困,他这几天也没睡好,坐了一会儿便感觉眼皮越来越沉
霍斯铭画翻到一半,忽然感觉肩膀上一重,耳畔传来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
他转过头,就发现aha靠着自己睡着了,对方的长睫半垂下来,眼底是一片淡淡的青色,显然这几天都没休息好。
霍斯铭将画轻轻地放回去,没有惊动冉航。
收回手的间隙,他的视线落在aha垂落身侧的手掌上,目光忽然顿住了。
冉航的手掌宽大,骨节分明,手生得很好看。
沉寂的气氛中,
霍斯铭牵起冉航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细细比量了一下,拇指指腹摩挲过冉航无名指的背面,
冉航睡得很熟,他对霍斯铭的摆弄毫无知觉,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像是是那种小狗团在窝里、面对最熟悉的人时才会露出的放松姿态。
霍斯铭微不可觉地抿了下唇角,心情也没来由得变得好些。
他仔细地圈了圈冉航的无名指
经过反复的比量,霍斯铭最终得出了结论,冉航的指围和自己的好像差不多。
冉文茵到医院的时候大概是七点半左右,因为赶得比较急,所以也忘了给冉航打电话。
她径直走到病房门口,正准备推门进去,却隐约隔着透明的玻璃门看见了一道陌生的身影。
冉文茵神情一滞,她又仔细地看了好几眼,才发现自己没有走错病房,病房里除了冉航以为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
冉安进抢救室那天晚上,她在医院看到的那个男人。
而此刻,冉航靠在男人的肩头睡着了,对方将自己身上的西装脱下来,给他盖在了身上。,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