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课题到底是谁做的就是她本人在读大学的四年里做到的,在你们参加社团活动的时间里,在你们去高档餐厅吃午饭,去优雅的咖啡厅享受下午茶的时光的时候,在你们去公园、去温泉旅馆、去海边、去雪原放松的时候,在你们和恋人约会,和朋友一起去ktv和保龄球馆挥洒青春的时候,甚至是在你们早上还没有起床、晚上已经休息了的时候,她就是放弃了这些东西,全身心地扑在实验上才获得了那样的成绩,她在过去的四年里进实验室的时间甚至比同研究室的某位博士生从本科到博士毕业为止加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或许在科研世界里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获得成果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但她会获得这样的成绩绝对不只是靠偶然就可以做到的。”
“那么下一个问题,为什么有那样的科研能力,毕业之后却不发挥在为人类做贡献上因为这是个人合理合法的选择,做出这样选择的她没有伤害到任何人,恰恰相反,她在学校期间内收获的成果可以造福成千上万的人。因为可以做出贡献所以就要一直被人类压榨下去,既得利益者差不多给我适可而止吧。”
“到底谁才是跳梁小丑,到底谁才在无理取闹。今天她站在这里,不是为了所谓的名声,也不是为了所谓的正义,只是为了在这个最为公平公正的地方,过去一直在努力的自己讨一个迟到了四年的公道。”
“以上。”
因为案件情况比较特殊,这次的庭审全程都在法院专门的直播间进行现场直播,古美门律师以一己之力将网络上的风评彻底逆转,而在那之后,各大平台也相继对相关言论进行了清理,先前进行过激言论的帐号被封停,严重者甚至被线下约谈,带节奏带得最厉害的营销号也受到了相应的制裁。
我想这背后或许也有某些特别的部门出力也未可知不过这不重要,总之对于我来说,这样的结果已经足够好了。
我得到了道歉,也得到了一大笔精神赔偿,最重要的是,经过这次的裁决之后,原本署名大江雄的那些论文和学会发表的课题归属也回到了我的手里。
目前细胞自发性逆生长的项目还仅限于癌细胞相关的研究,并没有涉及到全身细胞的领域,想要阻止课题向那种不可控的方向发展,重点并不是否认课题存在本身,而是进行伦理标准的讨论以及制定规范化研究标准
但我的确没有回到实验室的打算了。不过即使我不做也没关系,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会进行那种药物相关研究的人并不止我一个。
在对组织的清剿活动彻底结束之后,我公开宣布,我当年的那些研究过程都有美国h大的博士研究生、研究员宫野志保小姐的合作与指导,先前是因为受到某些保密条例的制约,所以才无法在论文和学会发表提及宫野小姐的名字,但现在,保密条例已经解除,于是我才有机会专门向为我的研究帮助与思路的宫野小姐表示感谢。
自此,宫野志保也终于从藏在黑暗背后不见天日的秘密研究员正式成了可以在表世界为人类发展做贡献的真正的科研工作者。
科学研究一向是这样,技术本身是无罪的,只看用在什么地方。
和组织的战斗持续了差不多半年的时间,前期公安方面紧锣密鼓地抓捕了大部分重要成员,并借助先前利用认证系统留存的、通过对贝尔摩德的脸进行识别确认的boss所在的位置以及贝尔摩德的新情报,顺利解决掉了那个蜗居于鸟取某个山坳里的boss本人,并阻止了与克隆体相关的资料和情报的外泄。
这场战斗结束之后,整个组织几乎就乱成了一盘散沙,余下的时间里,公安通过联络ico,与多国的官方合作,对组织的残党进行联合的跨国抓捕,总算在新年之后彻底为这场旷日持久的战役画上了句号。
事后,贝尔摩德得到了她想要的药当然开发者并不是我,而是灰原哀。在拿到她想要的东西的第二天,她彻底从我们的视线当中消失,不知道藏到了地球的哪一个角落。
对于朗姆还有诸多组织成员的判决是在很长时间之后才进行的,毕竟他们的犯罪涉及范围广,证据收集起来也相当麻烦,不过最终,作恶者总会得到应有的判决。
说起来,灰原哀并没有使用atx4869的解药变回大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