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司异站在桌子旁,蹙眉“谁给她灌酒了”
“她自己”邝盛挠挠头,搞不懂这两人在干嘛,只说,“真的拦不住,你老婆今天太野了。”
旁边的乐队很给面子地做着伴奏,施今倪唱的是首老粤语歌。可能是听得次数不少,发音居然还不错。
“越美丽的东西,我越不可碰,
历史在重演,没理由相恋可以没有暗涌。
其实我再去,爱惜你又有何用,
难道这次我抱紧,你未必落空。
仍静候着你说,我别错用神,
什么,我都有预感。
然后睁不开两眼,看命运光临,
然后天空,又再涌起密云。”1
我知暗涌,我不敢碰。我知暗涌,不得不碰。
一曲唱完,成功把气氛都带进了低缓的情歌歌潮里。酒吧里闲坐着的观众都在鼓掌,吆喝着她再来一首。
而漆司异已经在台下等她。
施今倪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看他“好听吗我说过我唱歌很好听的,你看他们都在夸我。”
他把人从台上就这么抱下来,没回话。
“我有点醉了,你可不可以替我在酒店开个房间”想了下,她又打着酒嗝补充道,“我要一个人睡的。”
漆司异看着她眼里潋滟的一片水濛,突然问了句“喜欢我吗”
酒精在和神经打架,施今倪完全对不上他的问答。她不受控地伸手戳戳他唇角,扯偏话题“你不要总板着脸,我喜欢看你笑。”
“为什么”
“你笑的时候,很好看。我希望你过得开心。”
他真的笑了,反问“是吗”
“是,就算我说过很多假话”施今倪闭了下眼睫,声音低到快要听不清,“但这句一定是真的,我希望漆司异好。”
漆司异和那伙朋友打了声招呼,牵着她往外走。
才出门口,施今倪就往下蹲。怎么也赖着不动,黏黏糊糊的嗓音“走不动了,背我。”
“好娇。”他掌心托着她脸颊,指腹轻轻刮增了几下,“这么会撒娇,谁教的”
“天生的。”施今倪醉的不轻,被他指腹蹭得又脸疼。不耐烦地拍开他手,皱着细眉爬到他肩膀上。
漆司异背着人往前走,感受到她脸颊和凉凉的唇瓣贴在他后颈。
他垂眸,喊她名字。
她嫌吵,但还是应了声,问他干嘛。
困到要再次阖眼时,才听见他说“以后惹我生气了,就试试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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