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茹玉耳尖,听得很清楚“你叫她什么”
“小名。”
“她自己告诉你的”
“不然伯母觉得,我还能从哪里知道。”
温茹玉严肃警告“别以为你救了阿瓷,就能让她接纳你。”
盛惊澜表态“救她是我心甘情愿,我不至于以此挟恩图报。”
这话总算让温茹玉满意几分,神色稍有缓和“我们温家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你救了阿瓷,我们自会以厚礼感谢。”
“不必。”他要的厚礼,温茹玉给不起。
温瓷高烧不醒,温茹玉将此事隐瞒下来,只告诉宋兰芝,温瓷还在昏迷。
远在千里外的宋兰芝有心无力,带着瞿玉梅去庙里拜了两天,在菩萨面前跪求孙女平安。
温瓷中途断断续续醒了几次,意识不太清晰,直到第三天早晨,她抬手挡住邀请窗外照射进来的光线。
守在旁边的温茹玉单手撑着脑袋,突然醒过来。见床上的温瓷动了,她立马起身,却听到女儿口中喊着“盛惊澜”的名字。
在这三天里,她听到这个名字不下十次。
作为母亲,她说不清自己心里的矛盾。
温瓷的意识逐渐清晰,看到眼前的女人,喊了声“妈。”
她下意识张望四周“盛惊澜呢”
温茹玉冷声道“他不在。”
“不在”温瓷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他怎么了”
“这么担心”温茹玉居高临下,“你跟他什么关系”
温瓷咬唇“您先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
温茹玉哼声“放心吧,还没死。”
温瓷松了口气,追问道“那他在哪儿”
温茹玉投来探索的视线“温瓷,你醒来之后句句话不离那人,他是什么人”
温瓷无意识拢紧手指,缓缓垂下眼睛,声音很低,却很清晰“是我喜欢的人。”
尽管,她曾那样决绝地跟盛惊澜说“再见”,却不能抹灭心跳的痕迹。
在经历生死的瞬间,她彻底明白,自己这颗心遗失在那人身上,再也找不回来。
温瓷仰起头“妈妈,要不是他在雪崩的时候救了我,可能我现在都没法这样跟您讲话。”
山洞留给她的记忆很危险,她必须要亲眼看见盛惊澜才能安心。
温茹玉瞥头“所以”
所以她迫切地想要知道关于盛惊澜的消息“你能不能告诉我,他在哪儿,我想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