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年可真倒霉,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还被所谓的血脉亲人背刺。
盛惊澜接了喻阳的电话“位置发你,过来接我。”
喻阳很快把车甩过来,接到他“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他眼底酝酿着惊涛骇浪“去盛家。”
喻阳以为他要冲回去讨公道,却发现
别人的家是避风港湾,盛惊澜的家不是。
盛惊澜悄无声息地出现。
他看到盛憬言一身光鲜地坐在家里扮演孝子,而自己的亲生母亲,正感慨着“要是惊澜像你这样懂事就好了。”
连喻阳都丝毫不曾疑心过他,而他那道貌岸然的父亲把他推出去替大哥挡刀,亲生母亲打从心底里觉得他不如大哥好。
真是讽刺。
他突然改变主意,决定换个玩法。
在被母子俩发现之前,盛惊澜退了出去。
喻阳正准备帮他打好这场仗,却听他说“去机场。”
喻阳诧异“现在不应该先解决网上的舆论”
盛惊澜摸到兜里的盒子“没时间门了,我答应过要去找她。”
“行。”喻阳一咬牙,踩下油门。
行驶的路程中,他听到盛惊澜在跟人打电话,要找网上那个安琦。
喻阳突然就不担心了。
以往那些来找盛惊澜修复古董和珍宝的人非富即贵,盛惊澜的人脉,远比盛齐天和盛憬言更加广博。
三小时后,盛惊澜走出南城机场,已是晚上八点。
明明走之前跟温瓷说过明天去找她,现在却迫不及待地想第一时间门赶到她身边。
一分钟前,温瓷刚在朋友圈发出工作室装修图片,也是一种变相的宣传。
盛惊澜直奔工作室。
工人已经下班,里面的灯光还亮着,他穿过嘈杂的街道,迈着宽阔的步伐走向那道光。却见里面走出来一对年轻男女,有说有笑。
“唰”的一下,男人脸上的期待尽失。
就是那个男人,在巴黎带着温瓷玩了三天,而今又出现在他的视野。
被神秘的第六感牵引,温瓷不经意地抬头望了一眼,瞥见不远处那道熟悉的身影,小声喃道“盛惊澜。”
她扭头跟风有致说了两句,朝着男人走了过来,“你怎么来了”
他嘴角挑起一抹讥讽的弧度,语气也恶劣“打扰你了,是吗”
“你别这样说话。”温瓷因他的态度感到不适,想起眼前的人是个醋坛子,正要解释,却突然被人往前一拽。
盛惊澜把人锁进怀里,下巴擦过她的颈窝,从这个角度朝眸光望去。
他看到灯光下的风有致朝这边走过来,眸光愈发的冷。
“还有人在。”温瓷试图推开他。
“那又怎样”醋意在眼底翻涌,他哼声一笑,当着风有致的面,扣住温瓷的后颈,发疯般地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