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怪的动作被盛惊澜制造,她才收敛“你什么时候走马上就到端午了。”
盛惊澜回“端午过后再走。”
端午要去温家这事儿,他一直放在心上。
节日当天,男人穿上干净整洁的黑衬衣,把纽扣扣到最高,看起来有点斯文绅士的模样。
前提是,他别开口。
盛惊澜随手抽出一根领带,绕在腕间问“宝贝,斯文禁欲这款,你觉得怎么样”
温瓷“”
手勒得疼。
她实在忍不住“你跟斯文禁欲这四个字有什么关系吗”
男人不要脸地竖起两根手指“四个字,我起码占一半吧。”
“一半”
跟盛惊澜混久了,她几乎瞬间猜到这句暗语。
斯,是撕碎的撕。
欲,是欲望的欲。
温瓷无言以对,选择闭嘴。
出门前,她让盛惊澜把领带放了回去“就跟你平常一样好了,不用太正经。”
领带刚摘到一半,听她这样说,盛惊澜顿时“啧”声反驳“怎么说话呢我好正经一男的。”
温瓷紧咬牙关,鼓起腮帮,最终还是没憋住,笑得脸疼。
她跟盛惊澜在一起,连笑容都比从前更多更明艳。以前待人是礼貌微笑,现在脸上的笑容不仅肉眼可见,熟悉人的人都明显感觉到她过得很滋润。
温茹玉从女儿回家就一直在观察,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欢愉,是她极少见过的模样。
时至今日,温茹玉依然没有点头,最大的让步大概就是默许盛惊澜同桌进餐,没有对人说出尖酸刻薄的话,也没私下撵人走。
端午佳节宴,宋兰芝又请来戏班在家表演。她今年有些迷上听戏曲,在家里享受生活。
晚辈都陪着她,盛惊澜发现温瓷神态不对,偏头问了一句,温瓷小声说“肚子有点不舒服。”
盛惊澜蹙眉“吃坏了”
温瓷轻轻摇头“例假来了。”
“不是还没到时间”
“偶尔也会不准”
盛惊澜悄无声息地离开,不久后,端着一杯红糖水递到她手边,还带来一件外套搭在她肚子上。
猝不及防的,男人伸手贴向她小腹,替她轻揉。
温瓷心颤一下,心虚地打量四周“有人呢。”
“挡着呢”盛惊澜故意学她的腔调,有衣服遮挡,一般人不会注意到。
小情侣窃窃私语,宋兰芝瞥了一眼继续看戏,笑容更甚。
坐在宋兰芝右手边的温茹玉往后仰身,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