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蓁是纤细的,但是该有肉的地方还是一点都不少。
“表哥,你看看我做的对不对”幼稚,只能瞧见面前一小块垫子,看不到后面的情形。她等了一会儿,久久未得到四爷的答复,刚要起身回转,却突然发现一只温热大掌,摸上她的足。
足心是幼蓁身上极为敏感的地方,毫无准备就被四爷碰触,她忍不住想要往后缩,却被男人一把钳住,再也动不得。
热意顺着小腿往上攀,幼蓁感觉到宽松的纱裤被掀开,这光滑柔软的布料极大地方便了男人的动作,几乎毫无费力地就碰到从未有人踏足的地方。
“表哥”幼蓁惊觉危险,猛的想要起身,却被身后人一手紧紧箍住腰肢,四爷不知何时已将她完全覆在身下。
灼热带着湿气的呼吸打在耳后软嫩的玉肉上,幼蓁颤了颤,听见四爷哑声道“躲什么”
这声音幼蓁并不陌生,就在前一晚四爷将她压在榻上生吃吞腹的时候,说话的样子就和现在一模一样。
“表哥,”幼蓁欲哭无泪,不知道哪里惹到了男人,只能无力地攥着垫子,细声细语道,“表哥你先起来好不好”
“不好。”四爷无情地拒绝了她的话,身体再往下压,幼蓁的身形相对于四爷来说十分娇小,几乎完全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练功服很薄,四爷毫不费力地就将其碎了去,玉雕般的人儿很快便乖乖卧在他怀里。
四爷看着身下的小姑娘光洁雪白的颈上,还残留着昨夜的红痕,不禁呼吸沉重,眸里染上灼灼霭色。
幼蓁尚在轻颤,四爷从后面吻上她的脸,密密细细地啄吻,安抚着小姑娘的情绪。待幼蓁彻底软下来,四爷贴着她耳朵道“蓁蓁,咱们昨晚的洞房,尚有一件事情未做。表哥教你,咱们圆房好不好”
幼蓁被亲的迷迷糊糊的,脑子慢了几拍。听到四爷的话,她半闭着眼道“是什么事情没有做咱们不是已经亲亲抱抱了吗”
亲亲抱抱哪够四爷呼吸灼热,这样一块温软甜美的软肉挂在嘴边,看得到摸得着,却吃不了,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乖,你不用动,表哥来。”四爷轻声着。昨夜幼蓁被那东西吓到,今晚他就从后面来,小姑娘看不见,应该不会再被吓跑了吧。
这一晚幼蓁倒没能从四爷怀里逃脱,只是四爷刚开了个头,她就忍不住疼得哭叫起来。慌的四爷自己先退了出来。
“疼”幼蓁可怜兮兮地往四爷怀里躲。
她身子养得娇,是半点痛受不得的。幼蓁扬着头向四爷求情“表哥,真的好疼你、你是想看我受伤吗”
四爷脸色青了又黑,偏生意志力不争气。抱着幼蓁的手死活是撒不开。他对上怀里小姑娘楚楚可怜的眼睛,触及幼蓁一缩一缩的身子,终究是咬紧了牙,从唇间挤出一句“乖,把腿并紧。”
次日,幼蓁再一次起晚了。
屏风后那块晨练用的垫子,已经变得乱七八糟,上面小衫衣物甩的到处都是。
宜春带着人进来收拾,问道“主子,这垫子还留着吗奴才瞧着已经不能用了。”
幼蓁面红耳赤,嘴里忙道“扔掉扔掉全部给我扔掉,我再也不要看见它们”
一想起表哥是怎么在那张垫子上欺负她的,幼蓁就满心想要将那垫子毁尸灭迹,再也不要被旁人看见。
以后、以后她绝对不在表哥面前晨练了临到现在,她双腿之间还疼着呢
今日是幼蓁回门的日子,她睡懒觉时,四爷已经早早起了。
待幼蓁梳洗好用过膳,四爷已经让人备好马车等在府外,给佟家准备的贺礼也都一一备齐。
四爷今日准备骑马,故而坐车里的只有幼蓁,因着腿间的伤,幼蓁上马车时犯了难。
四爷坐在马背上,瞧见幼蓁停在马车前不动,眉间隐有忿忿之色,小脸看着恹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