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难道说
贝尔摩德恍然大悟,她觉得自己可能从一开始就弄错了,假如说这本来就是琴酒弄的呢她缓缓更换了一下自己交叠着的腿,意有所指地说道“看来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琴酒瞥了她一眼,声音低沉地说道“你不知道的事可多的是。”
“别这么不近人情,琴酒。”贝尔摩德挑了挑眉,“说不定我还能帮上忙呢”
“管好你自己,贝尔摩德。”琴酒毫不客气地说道,“无论你打的什么算盘,都找错人了。”
“你的酒。”一只手伸出,将酒杯放到了琴酒的面前,琴酒的眼神一冷,抬头看着眼前有着金色头发和小麦色皮肤的男人,质问道,“波本,你怎么在这里”
“我想在哪里应该是我的自由”安室透慢悠悠地擦着杯子,紫灰色的
眼睛中没有半点笑意,“你们应该没有说什么我不该听的东西吧”
“当然没有。”贝尔摩德的脸上露出了微妙的笑意,情真意切地说道,“真辛苦啊,波本。”
即使贝尔摩德不常在日本,也听说过安室透的“传说”,除了心狠手辣这一类不用多说的形容之外,还有一点就是这家伙的神出鬼没,貌似总是能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发现他,比如上次有人闲暇时去动物园逛了逛,结果莫名的看到了在充当动物饲养员的安室透;再比如说听到了送快递的门铃声,结果开门一看发现是笑容可掬的快递员安室透,吓得人还以为自己有哪地方做的不好,致使在组织中颇有凶名的波本上门来灭口总而言之,谁也不知道究竟会在什么地方见到正在辛勤“打工”的安室透。
“没办法,都是为了收集情报。”安室透叹了口气,表面上一副苦恼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他和贝尔摩德报销单上没用的东西最多。
贝尔摩德怎么能叫没用的东西难道维持一个好的心情不重要吗
“呵。”琴酒的脸上浮现出了冷笑,他可没有心情和这两个讨厌的神秘主义者打机锋,“你的来意”
“别这么看谁都像不怀好意,琴酒。”安室透耸了耸肩,遗憾地说道,“我只是听说雅文邑大人在这里,没想到晚来了一步。”
之所以他说自己是晚来了一步,是因为他看到贝尔摩德和琴酒之间还有没收起来的杯子,想来这里原先还坐着一个人,只是他来的不巧,没赶上。
“你在打探雅文邑的行踪”
“我想雅文邑大人在这里不是什么秘密吧”安室透脸上的笑容消失,取之而代的是强烈的讥讽,“有没有考虑过去治一治你的疑心病”
贝尔摩德感觉安室透就像是在指着琴酒的鼻子骂他管得太宽了点,她感受着琴酒身上飘出的杀意和剑拔弩张的氛围,默默地想着要是神院度在该多好啊,想必她能看上一场大戏,但这并不妨碍她在其中煽风点火“波本,你还不知道吗雅文邑受了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