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清刚醒没多久,大脑还有些迟钝“你要结婚了”
但是结婚也不需要买这么多婚纱。
花玺洲扶着苏白清,让他坐在床上“现在外面很多人都知道,我要订婚了。”
苏白清惊奇之余,还有些期待“和顾景若”
花玺洲是刻意给苏白清发现这一柜的婚纱。
但苏白清的反应,令他始料未及。
“你怎么会这样想。”花玺洲的心情一直非常糟糕,但不管他的情绪如何,都能因为苏白清而变成古怪。
苏白清当初是因为顾景若接近并追求他,花玺洲记忆犹新,他是记仇的。
顾景若估计也恨不得他出事而死。
“那是和谁”
看着苏白清懵懂的神色,花玺洲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戒指盒,在苏白清面前打开。
在苏白清渐渐由茫然转变为震惊的目光中,花玺洲说“和你。”
事态发展过于突然,苏白清的脑子有些处理不过来“为什么”
“付月年的事。”花玺洲的话刚开了个头,就看见苏白清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阴沉得能滴水。
但是
他停顿过后,
继续说了下去“你打算怎么办”
苏白清语气不善,
先问“付月年在哪”
“医院。”花玺洲回答。
苏白清诧异抬眸“什么”
“他正在住院。”花玺洲说得轻描淡写,事不关己,就好像付月年不是他让人打的。
“活该。”苏白清愤愤道。
“等付月年出院,还是会来找你。”花玺洲话音落下,就看见苏白清的眼里浮现惊慌,脸色变来变去像是万花筒。
经过这件事,苏白清只希望付月年从他的生活中消失,连带着让他尽快忘记自己被男人睡了的耻辱。
“我不想再看见他。”苏白清咬牙。
“和我订婚,就是最好的办法。“花玺洲保持单膝跪地的姿势,解释道,“之前你是单身,我们追求你,我们的家庭都不会干涉,但如果我们有了实质性的婚约关系,再有人插足,就是道德方面的极大污点,也是与花家真正结仇,像付月年的家庭,就绝不能容忍付月年插足别人婚姻,会出手干涉。”
花玺洲的话很有道理。
现在再让花玺洲与付月年互相牵制,已经行不通,苏白清犹犹豫豫道“可我不想和男人结婚。”
“只是订婚,不是结婚。”花玺洲说,“只要你不同意,我们就不会结婚。”
有过付月年的前车之鉴,苏白清对花玺洲也产生了些警惕“那你买那么多婚纱干什么“
“喜欢而已,觉得你穿上可能会好看,没有让你一定穿上结婚的意思。”花玺洲笑着说,“我已经和付家商议好,如果你心甘情愿与我订婚,他们就会阻止付月年再与你产生交集。”
“这意味着,你们以后再没有任何关系。”
苏白清不由意动,犹犹豫豫问“订婚是不是需要宴请一些人”
“对。”花玺洲笑意更深,“如果你不喜欢人多,我们请的人可以少些,只是我们双方的家人必须出席。”
“不用担心,我的家人已经接受你。”
花玺洲从去年就开始解决这个问题。
他对苏白清着迷成这样,家里人不接受也不行。
“如果你实在紧张,也可以不和他们说话,都由我来。”
“不邀请我妈行不行”苏白清小心翼翼问,“太突然了,我怕她接受不了。”
花玺洲眸色微深,苏白清感觉他的神情有了形容不上来的微妙变化,令人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