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怔了下,酒醒了不少,“徐少爷”
大厅那边,酒店的经理匆匆而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穿黑色正装的保镖,几人拉住男人的胳膊,吓得兔女郎发出尖叫声,在黑夜中十分瞩目。
谢择星沉声轻轻叹着,“真吵,想办法让他们闭嘴不好吗。”
这下轮到初月陷入了沉默,林栖在她稍稍抬头的时候握住她的手,温柔的安慰她,“不要听他的。”
“没有呀。”初月说“我现在想,什么时候会有人主动问我,你旁边那几个男大一晚上多少钱呀”
林栖失笑,附身低声对她说道,“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免费。”
初月就这样跟着他们一起进了酒店西关楼的复式套房。
在这座能俯瞰整个广江新城的高层酒店里,通过玄关,向外看就仿佛沉淀在云间那样,脚下就是整个城市,环境氛围感无可比拟,整体舒适安静私密性都十分好。
初月在房间的旋转楼梯前宝石蓝色的沙发上趴着,踢掉了脚上的鞋子,她身体在发热,脑袋也晕乎乎的。
可能是喝多了的缘故,她现在反应有些慢,丝毫没留意到自己落在别人眼底究竟是什么样。
细白的双腿朝上翘着,今天穿的衬衫、马甲和百褶裙本来也是勾勒着不盈一握的腰身的款式,有些紧,随着她的动作,裙子不自觉的往上,贴着大腿的根部,屯挺巧圆润,没有兔女郎的毛绒球球,透着很可爱的情瑟感。
“初月。”
她迟钝的看着英俊挺拔的少年朝着她走来。
徐祀衬衫领口敞着,自己锁骨露出大片,还要不动声色的替她把裙子掀回到原本的位置,又轻易地把她抱起来,让她乖乖的坐在沙发上。
“楼上有单独的房间,你先去洗澡休息吧。”徐祀提议着。
初月摇着头,“可我睡不着。”
“你到底喝了多少。”
“不想睡的话,来玩会儿游戏怎么样”谢择星静默两秒,忽而笑了,“我们刚好四个人,凑局打会儿牌怎么样打累了,她困了,就会乖乖睡觉了。”
徐祀紧盯着他看,初月倒是弯起嘴唇,小小地笑了一下。
“嗯,我可以,林栖和徐祀你们玩不玩”
她答应的很爽快,无非是想到了以前在竞赛队的时候,经常陪着学姐和学长们玩牌,大家水平都很高,她每次站在旁边看都觉得很有意思。
初月拨了下长发,起身直接坐在了地毯上,“玩什么我要做发牌人。”
初月挨个数了数,“一,二,三你们三个玩。”
谢泽星按下她的手,“初月,你也来。比起三角结构,实际上四角结构,不,四人游戏比想象中的更好玩。”
其实他们三个人早就看出她已经迟钝的不行了,但比起由人哄着她,陪着她上楼去睡觉,他们心照不宣的选择陪她玩游戏,至少这样每个人都有最公平的机会。
桥牌是他们在竞赛队保留的游戏项目。
这类纸牌游戏背后的逻辑和思维都很有意思,需要算牌,推断逻辑,光叫牌的规则就要背很多表,还有庄家三大战术,大小概率等等,玩起来很有意思。
竞赛队内部还时不时会有纸牌比赛,像是今天一起唱歌的姜尤、傅京都是桥牌打的特别好的。
初月去拿冰激凌,看着林栖抽掉了大小王,然后洗牌,会给每个人分发13张。
他们四个分别坐不同方向,初月的南方是林栖,意味着他们两个是搭档。
“这轮牌有筹码吗。”谢择星眼睛一动,薄唇勾起好看弧度,顺口问着徐祀和林栖。
初月低头,挖一勺冰激凌,放入口中,没有多甜,一股牛奶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