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手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抱,过度紧张让初月的小腿瞬时有些抽筋,她疼的吸冷气,也不管来人到底是谁,直接把头埋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别走别走行不行呀,是林栖吗,还是连绪”
小腿疼到抽搐,初月咬着唇,眼看着又要哭了。
对方轻笑了声,不费吹灰之力把她抱到了病床上,正要放下来,初月却摇着头,“这是我爸爸的床,不要。”
“”他微俯下身,薄唇几乎快要贴在她脸侧,将她抱到一旁的沙发上,手指握住她的脚踝,开始向上按摩着她发酸发疼的小腿。
对方也不说话,初月甚至无法从这个动作中判断出来人到底是谁,她的夜盲症严重到周遭环境稍微暗下来一些就容易看不到人,只是隐约觉得对方肤色偏白,侧颜清隽,又不像是林栖和宋连绪。
“徐祀”初月试探着出声。
他的手没任何停滞,压着已经僵硬的小腿肌肉,下压,按一按,再温柔的揉着,疼痛稍稍减轻了。
咦不对劲。
初月闭眼再睁开,也还是看不清他的脸,她指尖捏着衣服下摆,红唇抿着,背脊慢慢的变得僵硬起来。
到底是谁会这么耐心和温柔,初月能想到的也只有高中时的许翊景,初月索性伸出手指,摩挲着对方的下颌,一路向上,到他高挺窄瘦的鼻梁上。
“小景,是你吧”初月声音才落下,就听到对方漫不经心的嗯了声。
他歪头,灼热的气息扑洒在初月的脖颈,她被困在沙发上,“许翊景”的掌心捂住了她的嘴,他让她缓缓地躺下后,唇逡巡在在她的眼睛上,然后到了唇旁,最后来到了颈侧。
不要,好脏初月一天都在医院,本能有点抗拒,“许翊景”却深出了舍尖,填了填她的锁骨,满意的看着她身子抖了抖,然后姚住了她的耳垂。
天啊许翊景怎么越来越会了他的吻很温柔,但又很恶劣,初月快被磨的不行了,刚才小腿的酸疼早已被现在变了质的清欲冲的干干净净,她气息调子开始不稳了。
初月身体刹时绷紧,被他抱在了怀里,她长睫轻轻一颤,原本就没停下来的泪水因为本能性缺氧,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下落了,睫毛上挂着泪,又被对方细致的吸允掉。
要窒息了。初月想,“许翊景”很陌生,但情浴却很熟悉,她被温遍全身,被搂住腰,最后实在没忍住闭上了眼睛,又感觉自己被温柔的放在了沙发上,对方甚至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月亮。”
又过了一会儿,初月好像听到了门外的声音。
“初月呢她爸爸手术已经结束了。”
“护士说她回病房了,或许是太累了。初月从昨天开始就担心手术,一直没休息好。”
“赶快找到她。”
初月揉了揉眼睛,在病房的灯被打开的瞬间下意识闭上眼,过了几秒才慢慢适应明亮的光线,慢慢睁开,看着眼前出现的林栖和徐祀,二人一左一右陪着她,初月甚至开始怀疑刚才那是一场梦境了。
她有气无力地问“我爸爸”
“已经没事了,初月。这次手术很成功。”林栖微微倾身,却发现女孩的头发有些凌乱,黏在了脸颊侧,她出汗多到让林栖怀疑她是不是又哭过,或者剧烈运动过,才会看起来这么虚弱。
门那边传来动静声。
徐祀侧头,便看着身形劲瘦修长的少年缓缓走来,宋连绪单手插兜,和徐祀基本不交流,眸色微闪,紧盯着初月。
所以刚才不是许翊景初月这才意识到了不同寻常的危险。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