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槐只是把通讯设备放在了薇拉旁边,低声跟她说了几句状况,后者表示明白,又专注起了手上的工作。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谁也没有再说话。不知从何时起,连不死之仆的骚扰都减少了。直到薇拉完全直起身,长出一口气,拉下了开关。
霎时间,眼前一片明亮。
习惯黑暗之后,突如其来的光明刺激得人眼睛都要流出了眼泪。远远地似乎传来了惊叫,他们还嫌不够,走到哪算哪,把灯光强度直接调到最亮。
薇拉“所以说。”
“你为什么会带这种东西”她问。
四个人站在走廊里,无一例外地全都戴着墨镜来挡挡眼前的强光,不知道的还以为bg根本就是乱世巨星。
阿方索不解,“你就不觉得很酷吗”
光头配墨镜,超酷的好吧
薇拉“”
超像地下帮派的。
“不管酷不酷,”祝槐总结,“是挺实用的。”
“诶对实用不就完了多戴几副也是以防万一摔坏了嘛。”
阿方索话音刚落,一扭头就震撼道“怎么会有人在室内打伞啊”
杰弗里“”
灯光这么亮你还不如问问怎么会有人在室内戴墨镜呢
但谁也不敢放松了警惕,远远站在走廊另一头的女性被伞边挡住了脸和上半身,裙子却是一眼就看得出的女仆裙。
“她”无疑也是这宅邸的一部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对他们发起攻击,可显而易见地来者不善,并开始一步步往这边走来。
一行四人不约而同地握紧了武器,但女仆在离他们还有几米的距离外停下了,她抬起伞面,露出了自己的下半张脸。
哪怕见了光,她身上的“绿色腐烂”也并没有那么严重,或许这正是由她来到这里的原因只有脸边和脖子上留下了一点灼烧似的瘢痕,女仆一动不动地望向他们。
“老爷有请。”
阿方索把墨镜稍微抬起来一点,“还、还挺客气。”
k无语凝噎。
他容易吗他本来该是好好的威胁场景搞得那么神经病
“老爷请的是其中一位作为代表,”话是这么说,她却目不转睛地盯着祝槐,显然这个代表人选不会有别人,“也是为了各位着想,如果不想再生别的事端,这样是最好的。”
k“”
就是说格拉基不能再考虑考虑吗选她真的没问题吗
“我们对发生的一些事”
她的表情稍微扭曲了一下,“都有目共睹,继承人的人选不会花落旁家。”
“所以老爷想单独与贝奈特小姐商讨片刻,”女仆道,“请问您意下如何”
薇拉“”
不知为何,她突然感觉很不安,不是为自己而是替他们“老爷”感到的不安。
在同伴欲言又止的注视下,祝槐一挑眉。
“好啊。”她说,“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