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方索“”
这不能怪他
明明是夸奖的溢美之词,明明是真情实感的流露,两件快乐的事情重合在一起,得到的本该是梦境一般幸福的回报,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天堂岛的客流量迎来了短暂的下滑,幸好在旺季重新回温但与此同时,阿方索编的草裙舞一炮而红,成为了岛上的经典舞蹈,并配以夜店打光,据说,要光头跳才是正统中的正统。
祝槐陷入了沉思。
她的岛上怎么会流行起这种奇怪的东西
按照杰弗里斯坦贝克的意愿,路易格拉德斯通银行账户中的财产在扣除掉修整岛屿的部分后,一半匿名捐给了孤儿院和儿童重疾救助组织,另一半则转入了密西西比州某位女性的名下。
那位夫人同时也收到了一笔来自儿子就职机构的抚恤金虽然世界树在这方面一贯丰厚,但数目还要超出以往许多说不定,是有谁将自己的部分也一并加进去了
亡者已逝,人们还得继续前行,天堂岛恢复了本该有的宁静,一切都在往欣欣向荣的方向发展。
模组羔羊颂结团。
祝槐一个晃神,就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
“姐,姐”江北然在门外叫道,“啊,时间应该到了吧”
在模组里确认死亡的对象在现实里还活得好好的,这感觉是有点奇妙的。
祝槐做了个深呼吸,看了眼手机上刚刚入账的积分,一边查看着a上的情况一边往门口走去。
真相解锁,探索度100,图标果然是一座小岛,难度等级还是c。
基本和上次差不多。
她一开门,江北然焦急地等在门口,一见面就急吼吼道“姐你可算开门了,刚过去的那个服务生指不定以为我是什么变态呢,再敲下去直接把我抓起来了”
“哎,”他回过神,赶紧问,“那孙子揪出来没啊”
祝槐“噗。”
看样子是没留下多大心理阴影。
江北然“姐你笑什么啊”
“笑你和阿方索估计很有共同语言。”祝槐说,“放心吧,揪出来了,多亏你那个提醒。”
他恍然,猛地一拍大腿,“我就知道这么简单的提示肯定看得出来”
不,一般人还真没这脑回路。
“进来说吧。”祝槐让开地方,她好奇地问,“撕卡是什么感觉”
江北然迟疑了一下,“还好”
“应该是真实死亡的感觉,”他挠挠脸,“但那孙子给我用的我就只觉得特别困,越来越使不上力气,然后就没然后了。”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摸了下自己毫发无损的脖子,“就是扎进来那一下疼死我了,他还好意思当我面变身哇给我气得啊”
祝槐“诶”了声“那你应该是看不到之后情况的”
江北然摇摇头。
“撕卡以后应该是会当场醒的,我看了表,现实里刚好提前半分钟,”他回忆着说,“这不赶紧就来敲门了。”
祝槐“我给你讲讲”
江北然“讲讲讲讲。”
他立马老老实实端坐在沙发上摆出一副认真听课的姿态,越听越解气,越听越星星眼,一会儿一句“好耶”一阵幸灾乐祸,但到后面就开始欲言又止地沉默。
“世界树打给你妈妈的抚恤金还多加了一大笔钱,”祝槐说,“我觉得你应该知道是谁。”
江北然“”
江北然“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塞哥从此你就是我亲哥”他转头就埋靠背上哭去了,“杰弗里咱们不如直接拜把子”
他的声音忽然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