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婉婉瞥瞥地上,嫌弃地捏住了鼻子,“咱把他先换个地方”
于是拴着雅各布手腕的地方从一处栏杆变成了另一处栏杆,祝槐站在他面前。
“湾鳄是谁”她问。
雅各布“”
他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的失言,满脸都是追悔莫及。
这下哪怕是对于“湾鳄”,他提出的条件也不存在了毕竟他已经在几个无关人士面前说漏了嘴,而以他的处境来说,也别提什么保密不保密了。
“我不会说的。”他警惕地说,“要杀要剐随你们,只有这件事我不会再说一个字”
其他人还来不及说话,吴克就先开了口“你放心,我们都不是那么残忍的人。”
“他们只会把你绑在我面前,”他幽幽地说,“让你跟我脸贴着脸心贴着心,吃早饭是我,吃午饭是我,连晚上睡觉一睁眼特么都还是我。”
吴克进行恐吓检定,3275,困难成功。
其他人“”
这就是精神酷刑的威慑力吗。
“说不定你看着看着就看习惯了,看着看着就改变审美了。”吴克震声道,“这波是双赢啊,兄弟”
雅各布“”
去你他妈的双赢。
他想到那画面,顿时满面菜色,虚弱道“我说,我现在就说。”
吴克“”
这人咋外貌歧视呢
“湾鳄湾鳄就是我老板,”雅各布又补充道,“前的。”
“我帮他办过一些事一些不是那么见得了光的事。”
雅各布说“所以我猜他不是那么乐意放我走”
祝槐“黑手党”
“对,”雅各布看她一眼,“如果你这么说的话。”
“电影里常演的那种”路婉婉问,“当地最大的地下头目赌博军火毒品交易什么都干的那种”
雅各布“不是湾鳄。”
吴克“哈”
“最大的不是湾鳄,”雅各布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是特里。”
“特里家族的势力才是代代相传的,老板只能算个暴发户”
确信他们不是“湾鳄”的人后,大概本就相当于叛逃了的雅各布说话也放飞自我了些。
“特里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不过别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有帮他做过买卖,级别也不高”
“所以,”他狐疑道,“你们既然不知道这些,是谁派你们来的”
祝槐“你夫人。”
雅各布“”
草,失算了。
“呃”他尴尬了一下,“我还以为她不是那么的”
“那看来她比你想得在乎你一点。”路婉婉说问,“和你这边不太一样那个叫戴安娜的红发女人是怎么回事”
雅各布的神色忽然凝固了。
“或者换个问题,”祝槐说,“你妻子猜测你们两个是私奔了,那为什么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
还胡子拉碴地打扮得像个流浪汉,回头看看他之前藏身的地点,连铺盖和家伙事都一样俱全所谓的暴打流浪汉不会是为了抢人家东西吧
雅各布“我”
“我我和她是在酒吧认识的,”他呐呐道,“维多利亚酒吧。”
他像是憋了几天,早就想一吐为快了。
“她漂亮又风趣,不得不说她很清楚该怎么应对男人”雅各布说,“我承认我是动心了,但还不到非她不可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