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说。
贝蒂路婉婉进行敏捷检定,1270,极难成功。
罗曼进行敏捷检定,4555,成功。
亚尔培特望舒进行敏捷检定,4650,成功。
邦妮郁双进行敏捷检定,7875,失败。
郁双“”
数据最高的反而会失败这道坎是过不去了吗
她避之不及地直直望着迎面甩来的藤蔓,甚至已经做好最坏结果的心理准备,却有谁在这时猛地推了她一下。向前冲去的莱昂扔出的血清砸了个空,他自己也被拦腰卷起,就这样到了半空之中。
谁也不知道恐怕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这么做是为了也许有救的妻女,还是出于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悔意。
响彻在他们耳畔的只有他的惨叫,在真正挨上之前,未曾有人料想得到那护住母体的“肋骨”有着超乎寻常的腐蚀性。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他融化了。
的确是在融化。
皮肉像蜡油一样向下淌,整个人溶得只剩一副骨架。随即连本应最坚固的骨头都成了半液半固的白色。他早在中途就没有了声音,但那透出的痛楚仿佛还回荡在他们的耳畔。
比那更凄绝的是少女的尖利呼喊。
融化的皮肉一滴也没有漏下,似乎完全被枝条所吸收,最后尽数汇流到了她的体内。
尸体的不仅仅只有养分,还有那支注射进去的血清,免疫血清肆意破坏着她仅存的那部分生理结构,一阵阵翻滚出超乎想象的剧痛。
他们听不懂她的话语,可那痛苦、恐惧、不解还有挣扎完完全全地从那不明声波里浸透到了内心的最深处。
是的,她只是在自保,在报复那些伤害过她的“研究人员”,至于这过程中是否一叶障目是否祸及他人,谁又在乎呢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宁宁”路婉婉喃喃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还完好无伤的只有她。
不仅是因为那个极难成功,还因为她站在最后方,作为后援帮助队友留存剩下的那些血清。
敏捷躲过了最凌厉的攻击,却依然难逃之后的一系列追击。
一个人倒下就要有另一个人补上来,罗曼抡圆胳膊试图尽可能近地将装有血清的试管掷向母体,后者已经完全了解到那东西对自己的危害,所以结果就是他的腿骨以一种古怪的角度
弯折着,想再撑起身都无法。
就连有人替着挡了一下的郁双也疼得抱住了自己被折断的胳膊,连一口完整的气也喘不上。
“”
伴随着少女愤怒又悲哀的哭喊声的是她无差别的攻击,血清的摄入似乎让她褪去了浅浅一层怪物的外衣,“呃啊啊啊”
“姐”
路婉婉完完全全地愣住了。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那个字眼,可她愿意相信那不是幻觉。
她摇晃着站起身来,也许是神色已经出卖了她,迎来的便是三个人紧盯着的注视。
“路婉婉,”罗曼第一次用如此严肃的声音叫了她的真名,“你想做什么”
望舒“喂”
“住手”他话还没说完就咳了一口血,“你疯了吗”
路婉婉嫣然一笑。
下一秒,她抽出另一管血清的针筒已经缓慢地推进了自己的胳膊。
“因为我很弱嘛。”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