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她说,“我那时候还不是完全的主事人员,如果特工递回的汇报和预期一致,评估是要交给专门部门去做的。”
“你知道的,其实一般都会更糟,所以泉城这种情况相当罕见。”
从另一层意义上来说,当初某人面对的压力也不小。
“原来如此。”祝槐点头,“和我猜的差不多。”
“哦,我说的不止是报告,还有前面那些不过其实我们几乎没聊过过去之类的,虽然他应该也能多少猜到我的。”
维尔莱特“”
这两个人怎么回事
“你们俩真是”她摇头叹气,“话说回来,我说的都只是从我的角度出发。更具体的还是去问本人吧,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联系的时间就那么点。”
“还好啦。”祝槐笑道。
她倒不担心,时至今日,有些事只差一个契机,也许是一堆星星点点闪烁着的篝火,也许是一锅咕咚作响的热汤。在即将踏上的旅程里,如何聊起这件事是所有时机中最不重要的那一样。
维尔莱特长出了一口气。
“总之,”她也笑起来,示意了下已经准备好的档案和机票,“那个不省心的家伙就拜托你了。”
“没事。”祝槐一本正经地说,“可能不省心的是我这边。”
维尔莱特“”
也行。
慢慢折腾去吧。
“一定帮我保密啊,”祝槐嘱托道,“可别一不小心说漏了。”
维尔莱特“是是。”
不过以她对自己和对方的了解,恐怕到时候又得是拼命忍着想揍人的欲望才能勉强达成目的了。
她笑着目送这位“新晋员工”离开办公室,事事都在朝着好的方向走上正轨,她有一种久违的轻松感。
维尔莱特下意识去拉抽屉,摸了个空后才想起自己在戒烟,她的视线在偏向另一侧时柔软了几分。那个摆在桌面的相框里,一手揽着一个孩子的金发女人笑容依旧温润,她站在旁边的丈夫也难得放松了神情,阳光洒在他们的脸上,就像很久以前的某个午后。
你们你会为我们感到骄傲吗
维尔莱特端起咖啡,啜饮了一口。
又是新的一天了。
她伸个懒腰,打开电脑,准备开始今日的工作。
从今往后。
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