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一走远,她就再次开了口。
“还是你能治住这小子。”维尔莱特摇头叹息,“我跟阿西莉亚都觉得他叛逆期实在太长了。”
不,准确来说,她是觉得这家伙从小到大都是一个脾气。
“是吗我倒觉得还好。”祝槐笑盈盈道,“你那边最近很忙的话,不如调过来让我管好了。”
下一秒
“行。”
维尔莱特果断地说“就这么定了。”
祝槐“”
犹豫一下啊
维尔莱特当然不会说自己来就是为这个,结果对方反而先提了出来,简直天赐良机,哪还会有让煮熟的鸭子飞了的道理。
“啊,对了,”她有点好奇地问,“我往这边走的时候看到哈维他怎么了”
祝槐沉吟。
“为情所困。”她道。
维尔莱特“”
“刚才还从吴克那听到点有趣的消息。”
祝槐笑道。
“大概他自己也很快就知道了吧。”
实际上。
是非常快。
等到哈维紧赶慢赶地搞完自己的那份文件,隔天交上去时就被告知又有新的任务发放到他头上。
这工作就是这样前一秒还累死累活得恨不得当场撂挑子不干,但在完成那一刻带来的成就感无以比拟。大概是无法避免的那点英雄情结作祟,再难再险都好了伤疤忘了疼,转头就又能觉得自己行了,哼着歌就准备去见定给他的新“雇主”。
他前头还心大地思考着怎么给人家留个好印象,结果等到一推门,看到亭亭立在不远处的那个背影直接傻了眼。
是桑德拉休谟。
她听到开门声,也随之回过头来,将他愣住的样子瞧了个正着。
“怎么”
她扯扯嘴角,“看到是我很失望”
哈维“”
他抓抓头发。
“也不是。”
“唉,大小姐,”哈维忍不住叹气,“你说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找不到啊”
何必非得在他这块吊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