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梨的手指摸着他的头发,感觉手指头在发烫,说“先去洗澡。”
周予辞嗯一声,没松开。
大约是喝了酒的原因,他比平常放松许多,但仍旧不愿意点灯,室内只有月光清薄一片照的模模糊糊,两道人影摇晃,被拖成的影子融为一体,似一个人一般。
她浑身汗润润的,靠在沙发沿上仰着头,浑身软绵绵的,又觉得心脏跳的沉重,那感觉就像是无数期待纷飞的蝴蝶被统一的塞进薄如蝉翼的茧中,只等待破茧那一刻。
两人拥抱着,他眼底潮湿一片,她的呼吸泛着点热气,那吻就像是有力量一般,在静谧的房间内,响起一阵细细的吻声。
苏梨还记得问他“这次要不要我替你做个假的临时标记”
她问得诚恳又体贴。
听的人却像是被讥讽一般,浑身热了起来,那尚未完全撕掉抑制剂贴的腺体一跳一跳的发烫,周予辞止不住的抖,较劲一般不回答,却竭尽全力要让苏梨感到愉悦一点。
半途中,苏梨还是撕开了那抑制剂贴,信息素无可控制的挤满整个房间内,泛着蜜糖一般的甜。
她微微眨眼,错看一眼周予辞眼里下午没留下的眼泪现在还是掉下来,掉在她的胸口,随着动作滚了下去,便听见他压抑着嗓音,问“我是个oga,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好”
还没有等苏梨回答,忽听见黑暗中抽噎一声,他立刻止住了,又低头亲她,苏梨摸摸他的后背,手指沿着他发烫的腺体打圈,细细问他为什么有这样的念头。
周予辞一开始说不出原因,或是说不出口,他并不敢问苏梨,在她的眼中,自己和哥哥谁好。
究竟是正主好,还是替身好。
可这样的问话像是将一切都挑明,他根本没有资格说任何话,又在此刻想起梁远丞又决定不结婚了,他为了什么不结婚,说来说去周予辞都认为是他为了自己此刻抱着的苏梨,又想起来苏梨身边还有个装好人的陆闻屿。
一个狼子野心,一个虎视眈眈。
唯独他只能抱着苏梨恳求她这点爱留的长长久久。
在她的喘息中,周予辞的泪珠再次掉落下来,他们抱在一起,似一株生长在一块藤蔓,周予辞低声若自语道“我只要有一个能留下的位置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