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你他妈就这样走了你要跟我分手就为了这个可笑的打赌你小不小气的”
这小混球知道自己跟谁分的手吗
知道自己得罪的都是怎样的人吗她就这样轻飘飘地撂过去了
“我小气我小气我小气”
稚澄瞪着猫瞳,拔高厚嗓,震得大家伙耳朵发麻,“那好,我打赌,你是0,太子是1,你敢不敢跟”
她蹲草丛的技术可是一流的,从头听到尾,什么细节都没漏掉
虽然不知道太子是何方神圣,但根据他们的避讳程度,怎么着也是死对头一流的人气角色,拿来扎大球正好
凌扬“”
男人生生气笑了。
他的眼尾被纸盒棱角撞出一两道狭长红痕,发梢墨睫也沾着零星的油白碎沫,眼圈被刺激得微微发红,竟有一种被稚嫩情人凌辱后的事后美感。
凌扬不耐烦扯开灌满蛋糕的衣领,蜒出两道瘦硬锁骨,他嗤笑,“我的小处祖宗,你有没有搞错,天天喊我大球,老子硬没硬过你不清楚啊,老子不搞男的”
稚澄靠我被渣男的年轻身体勾引到
就很气。
她直挺挺指了俩人,气咻咻地说,“那我打赌这俩搞gay,你让他们现在就搞,搞完我就不跟你分手”
陈斯伯“”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高燃“”身在毒圈我很抱歉。
偏偏经过一场暴风雨后,尤其是目睹那六块腹肌暴力横跳栅栏,皇族们敢怒不敢言,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凌扬则被六块腹肌闹得脑壳阵阵发疼,“什么搞这搞那的他们都我朋友,你快别闹了行不行”
稚澄甩他俩字“再见”
她又增添“永远不见”
男友恼得眼睛充血泛红,咬紧后槽牙,“你真要玩这么绝你他妈的是不是以为我非你不可你知道多少女人等着排队跟哥哥睡”
大伙都意识到这位京城衙内动了杀气,不禁离得远些,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他们心情奇异。
凌少嚒,圈内知名的情场高手,跟过他的女孩儿多不胜数,贫穷的,矜贵的,贞洁烈女,放荡太妹,均被他调教成功,吃得死死的,分手了也余情未了,很难进入下一段恋情,甚至还闹出了几桩为他自杀的事情。
轰轰烈烈,世人皆知。
后来都被凌家一一摆平,成为众人酒桌的谈资。
凌少又是怎样做的
他看都不看那些自杀的前女友,那一边还在医院抢救呢,他言笑晏晏又拥着新欢开房,花心冷血得令人发指。
譬如翁婧,譬如甄梦姣。
这些女人都很自信,认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可以成为凌少的最后一任,让浪子回头,让真心无价,但他们隔岸观火那么多年,凌少换床频繁,践踏真心,却半点回头的迹象都没有。
直到今天凌少被新欢祭天,踢到了一块最硬的铁板。
所以这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他们复杂地观望。
只听见凌家大少含着血腥,一字一顿地警告,“你今日敢走出这扇大门,你信不信四九城这片地儿,爷玩到你生不如死”
稚澄脚步顿了顿。
凌扬郁结难抒。
现下才知道怕了方才做什么去了他下颌都被她捏青了还在亲友面前出了好大一糗
本来想等到新婚今夜不给他一血,她休想轻松哄好他
岂料那小甜脸比他更生气,更暴躁,小揪揪的皮筋都被甩飞到半空。
“你玩我你还敢玩我”
稚澄委屈炸了。
低音炮如同猛虎冲林,震碎天灵盖。
“你信不信我今天泡你那太子死对头,明天泡你大兄弟,大后天泡你亲妹妹亲姑姑,你敢玩我我就把你对家全族都泡一遍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