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她听到了敲门声。
沈泽今来得好早
一般言,沈泽会在晚饭前来找她,但现在还是午啊
虞容歌用枕头和被子手忙脚乱地将箱子藏起来,她清了清嗓子,让沈泽进来。
“你今怎么这样早”她问,“不用忙了吗”
沈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一直以来,虞容歌都很依赖他,信任他,沈泽对此已经习惯成自然,甚至习惯了那些远超管理宗门的繁琐工作量。
可是昨虞容歌恶作剧般对表示她对他不感兴趣了,作势要赶走他,沈泽的心忽然空了一块。
那一瞬间,一股巨大的恐慌如潮水般席卷来,让他几乎难以呼吸。
纵然虞容歌表示她只是在开玩笑,她有些困恼,需要一时间想一想,按照她的性格,昨的事情她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沈泽也知道,这么大的摊子是他们两个一起支起来的,就算虞容歌讨厌他,她也绝对无法离开他。
但这整整一一夜,沈泽仍然有些心不在焉,无法集中注力。
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便干脆早些来了。
沈泽喉结微动,他低声道,“昨日的困扰还烦扰着你吗”
“是的。”虞容歌望过来,她的漂亮的眼眸一如既往地直率,“我仍然感到困扰,但季远山建议我们二谈一谈。”
沈泽的心中闪过一丝焦躁,他性格极稳,这些年几乎没有么事情能够动摇他的心境,可是在这一瞬间,他确因为虞容歌再次谈起季远山心中闷。
他走近虞容歌,虞容歌坐在床榻上仰头望着他。
紧接着,剑修缓缓在床边蹲,二的视线重交汇。
沈泽沉声道,“容歌,不论生任何事情,你都可以直接与我商量,尤是和我有关的事情。”
“沈宗主这么霸道”虞容歌挑眉。
沈泽却轻轻地笑了,他很少露出笑,他淡淡地说,“既然最后不论任何事的决策都只与你我有关,旁有何存在的必要”
纵然男生得一张冷峻的面容,可他对她时一直是温和谦逊的,这让虞容歌有时都忘记了他是最锐的剑修。
他鲜少露出这般从容淡、却锋芒毕露的模样,虞容歌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好吧,我确有一件只和你我有关的事情,想告诉你。”虞容歌道。
她伸出手,握过男骨节分明的手指,将他拉上床榻。
不等沈泽开口问,一片旋地转,他已经被虞容歌握着手,推倒在床上。
“沈泽,我想与你玩些更深的。”
“更深的”沈泽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的状况,便因虞容歌的话蹙起眉毛,“这是么思”
看着被摁在床上,还能摆出严肃冰山脸思考问题的剑修,虞容歌更加来劲了,她俯身,在他的脸颊边耳语。
随着她的话,沈泽的耳尖愈来愈红,直到她直起身体,沈泽才地看向她。
“这就是你想和我商量的事情”
“是啊。”
然后,虞容歌便看到沈泽长松了一口。
虞容歌
这是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