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和弟弟妹妹们胡闹,但无法开诚布公地谈心,他们不懂。
整件事,宁荞认为自己最无辜,好心提醒,却被朋友用力地推开。
傅倩然没这么恶劣,可也做了过分的事。
她们无法冰释前嫌。
她笑道“都过去了。”
这是一段留有遗憾的友情,只能到此为止了。
可无论如何,傅倩然还活着,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对了,我还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宁荞说。
“不想上班了吗”江珩问。
宁荞眨了眨眼睛,像三个孩子那样,开始崇拜他们大哥。
他怎么能猜到
“可以吗”宁荞问。
“当然可以。”江珩失笑反问,“为什么不行”
宁荞嘟囔着,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你看看。”
江珩接过,里面有粮票和大团结“怎么了”
“不少钱呢。”宁荞的声音绵绵的,“我挣的。”
“在军区小学能挣到钱,去别的地方,就挣不到钱了”江珩笑着问。
“工作很难找呀”
“不急着找。”
她才十八岁。
人生道路漫长,从来没有人催着,要求她在特定的时候,必须完成特定的事情。
只除了,这场婚约,是个意外。
其他的一切,别人不会勉强她,江珩更不会。
“你说的”宁荞扬了扬下巴,心底冒出被护短的温软暖意,“这两个多月,我赚了不少钱呢。想去哪里玩我带你们去”
“你说。”江珩眼底笑意更深。
“去海边,给你们捡贝壳。”她眯了眯眼睛。
“小气。”
宁荞歪着头,孩子气的模样。
她的小表情鲜活生动,像是漫天星光都洒进她的眼底。
江珩深深注视着她,又收回目光,垂着眼帘低笑。
澄澈月光落下,勾勒出他深邃的侧面轮廓。
与此同时,江源带着弟弟妹妹,坐在一楼的楼梯口。
就像三个保镖。
“哥哥和小嫂子怎么还不下来”
“他俩约会呢。”
“约会是什么”
“笨蛋,就是处对象啊”
“你才是笨蛋。”江奇龇着牙,凶巴巴道,“我只听过处对象,没听过处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