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觉得可行?”
“嗯,可行!”颜良笑过之后,挥手道:“白绕将军,就由你率军五千,回河东郡调兵。五日之内,将步军调来。不要忘了,多备些攻城器械。我们要强攻离石城!”
“末将遵命。”
白绕领命离帐。
................
转眼,数日后。
白绕从河东郡的驻军中,带走了五千精锐步卒,而作为交换,他留下了五千轻骑。
返回离石后,与颜良攻城。
离石城有三万敌军驻防,早已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就像壶关一样,有大量的器械,战斗力十分强悍。不仅如此,离石城的火油没被销毁,那可是毁灭性的武器。
颜良攻城受阻,与敌人陷入了僵持。
而在这时...
奉命攻打雁门关的焦触、也已经抵达了雁门关。雁门关之城防,比壶关还要强!因为这里是抵挡匈奴、鲜卑的重镇,多少年来,不管哪个诸侯管理,都不断加固。城高四丈,厚三丈,这比东都洛阳还要高大。
面对这样的城池,焦触有些无奈。
再好的攻城器械,到了城关前,都没办法使用。强行使用,只会增加攻城部队的伤亡。
随焦触出征的军师陈登,建议道:“不如设法把敌人引出城来,在城外消灭。到时再攻城,必事半功倍。一举而成。”
“引出城?我看他们是不会出来的。”营帐里,焦触叹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雁门关。本以为他的城防比不过邺城,没想到比洛阳城防还厚。这让我始料未及。”
“嗨,事在人为嘛。”陈登笑道:“我已思得一计,或可将敌人引出城来。”
“哦?军师有计,快快说来。”焦触惊喜。
陈登说道:“驻守在雁门关的敌将名叫高干,他是袁尚的表亲,也是先主公的外甥。先主公在世时,他就是一员上将,曾任并州刺史。后来改袁尚为并州刺史,而他被召回冀州任职。现在他效力于袁尚,心里会不会有些不满呢?尽管平时没有表现出来,但如果有一个契机、或者说一个机会,他会不会背叛袁尚?”
“你是说,派人去劝降?”
“不不,高干是不会降的,除非...。”
陈登说话吞吞吐吐的,可把焦触给急坏了,不耐烦的道:“哎呀陈先生,你有什么话就说啊,别说一半停住。”
“是。”陈登说道:“除非我们答应他,在攻下并州后,任命他为并州刺史。或许可成。但这还远远不够。我们要先把他引出城,让他陷入绝境。或是处于不利的境地,他才有可能背叛袁尚,且为自己谋一个好前程。而如何引出城?这就要利用匈奴了...。”
“匈奴与袁尚勾勾搭搭,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匈奴来援助高干,却在城外被围,向高干求援,高干会不会出城相援呢?在下以为,可以一试。”
“只要高干出了城,不管他愿不愿意投降,我们都可以重创于他。待再攻雁门关时,会容易许多。”
陈登说了半天,焦触却是听的云里雾里。
他思索了一会儿,挠着头道:“陈先生,匈奴在哪呢?他们没来援救高干啊?”
“匈奴就是我们啊。将军不是缴获了很多匈奴的衣服和兵器吗?就用那些装备一支铁骑。料高干不亲至,也看不出来。”陈登道。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焦触恍然大悟。
“陈先生,你给了我一条妙计啊。高干怕得罪匈奴,一定会出兵相援的,到时将他一举歼灭,哈哈哈...。”焦触越想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