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诱引对方出手。
“那就欠我一个情好了,要帮我的忙。”
她倒是直接,温和而坦荡。
“好,有事你就说”
他还没说什么,眼前的玫瑰就被送到了他怀里。
花香满怀,触目娇艳。
“在我身上会沾血,是你的了。”
“两清了吧。”
那些孩子已经走过了,她笑了笑,上大熊的飞艇时,随手解开了身上血水浓重的医师外袍,搭在臂上,大熊还在喝奶茶,想喝完再开飞艇,她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反而问扶川,“吖,你怎么都不好奇师傅为啥收你阿”
“为什么”扶川这才问。
大熊歪了下脑袋,“你好看,比他们都好看。”
扶川一怔,回头看来,也不知道在看谁,那修长单薄的身子更不知在想什么,但最后垂眸浅浅一笑。
“好不好看的,外面变得很快的。”
“那里面呢”
“变得更快。”
很久以后,可能有人想起才知道她当时的那一抹动人的浅笑意味着什么。
无奈,怅然,隐晦的歉意。
不复少年意,但有无边愁绪。
因为她已经变了。
而扶川走后,很多人好奇谢克戾的看法,也好奇这件事会不会牵扯到谢克戾,很快,有人在看到东莞的学生发来的视频。
谢人渣已经报名完成,而且正在逛学府里面的内衣店。
鸭王钟情于给人买内衣。
浴缸里,扶川看着通讯器上显示红色的印记。
她静默了好一会,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算有点关联的朋友。
没了吗
也许
通讯器
忽然响起。
看了一眼号码,扶川拿起,接通了。
“把谢清宴引进去,是因为什么”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姑姑”
“刚忙完,打发时间。”
“那大概是因为他确实也出现在我身边了,姑姑,那个搭讪我的人就是他。”
“这样阿,是你的进步太快,还是他太弱了,竟让你看破伪装了”
“倒不是,他似乎有种特别的能力,能让姑姑你没有直接处理掉,那必然不是我能轻易看破了,意识到是他,不过是因为这人有洁癖,且喜欢沐浴焚香,可能常拜佛为他妈妈祈福吧,某些习惯很难改。”
那个男子凑近的时候,哪怕再猥琐,她也从对方的眼神看到了清明。
不过,扶川又改了一句,“不过,也有可能是他故意这样暴露的,想看看我是不是能认出他,如果能认出,就意味着我很可能是谢克戾,要么也跟谢克戾很熟他最初只是因为秦抿风才来跟我这条线。”
“所以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