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围观众尽量的缩小身体,刚才喊了好几句胡问静长胡问静短的,千万不要被胡问静找到了他。
另一个围观众仔细的打量那数百蒙面人,个个膀大腰圆,胸肌雄伟,胳膊上可以跑马,一看就是能征善战的勇士。“真是没有想到,胡问静竟然有这么一群打手。”
周围的人用力点头,这群打手个个都是精锐,虎豹骑不过如此。
“都过来”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挥手。
数百蒙面人大步到了胡问静的身后,恶狠狠的看着几十步外的佃农们。
一群佃农惊疑不定的看着蒙面人,心中闪过几百个不妙的征兆。
“难道是山中的好汉”有佃农盯着那群庞大腰圆的蒙面人,从他们的眼神中就看到了杀气。
“完了,完了那婆娘那地主老爷勾结贼人,要血洗我们村”有佃农凄厉的叫,脚步不住的后退。身后的村民脸色同样很是难看,好些人退后了几十步,更有人直接躲进了院子里,数百个蒙面人,不,数百个蒙面歹徒铁定是杀人掠货的盗贼,白痴才和那些佃农扯上关系。
“胡问静勾结贼人,死路一条。”一群围观众中有人低声道,告到衙门肯定是大罪。
“贼人”另一个围观众冷笑了。“你仔细看那些蒙面人的眼睛”
一大群围观众死死的盯着那些蒙面人的眼睛,没看出一朵花来。
“蠢货,那些眼神之中没有恐惧,没有怯懦,唯有兴奋。面对马上就要见血的恶战,只有兴奋”那眼神犀利的群众冷冷的解释。
一大群围观众仔细的体会蒙面人的眼神,果然个个眼神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啊。
“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只有见惯了生死,把杀人当做享受的军中精锐门阀死士才会有这种眼神”那眼神犀利的群众冷笑着。
“胡恶胡神医的父亲是军中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有围观众瞬间想起了谣传。无数围观众恍然大悟,怪不得胡文静被一群佃农赶了出来之后忍气吞声,原来是老子的援兵到了。
“嘿嘿,这些人多半就是我谯郡的卫军,所以才要蒙着脸,唯恐被官府认了出来。”有人终于理解为什么要蒙住脸了,军中将士以公谋私当然要忌讳几分。
“他们死定了。”有围观众叹气,还没开始就知道了结局,真是一点点意思都没有。
一群蒙面人簇拥在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身边,时不时挥舞着手中的家伙,好些人很是不顺手。一群围观众冷笑,拿光惯了军中的大刀长矛,忽然拿这种粗制滥造过家家般的棍棒当然不习惯了。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至于这样吗”有佃农一脸忠厚的叫着。
“对,不带这么不讲理的,大家有话好好说,是非曲直说个清楚就好了。”又是一个佃农跟着叫。
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伸手,立刻有蒙面人递上了一根粗大的棍子。
“讲理”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