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令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假装不知道胡问静杀人就行了。”那韦家的长辈已经想好了陈县令的对策。
“那些刁民见识了胡问静的手段,只怕心胆俱寒,这辈子都不敢看见胡问静了,多半是不敢去告状的。”那韦家的长辈淡淡的道,这许多年来见了许多的刁民,在门阀容忍的时候嚣张的好像是皇帝,恨不得把天捅个窟窿,被门阀教训之后立刻就成了鹌鹑,别说告状了,见了门阀的影子都吓得尿裤子。
“民不告官不究,陈县令完全不知道胡问静做了什么孽杀了什么人,胡问静何罪之有”那韦家的长辈道,陈县令安然淡出事件之外,胡问静躺赢。
“不知道何罪之有躺赢”韦家族长笑了,他等这一天等了许久了,怎么可能让胡问静溜出他的手掌心。
韦宇轩听了许久,只觉兴奋开心极了,胡问静终于要完蛋了,不过他还有个巨大的疑问,不吐不快。“父亲,那胡问静为何有数百打手昨日还听说胡问静招募不到一个打手,今日就冒出了数百人,还个个奋勇,难道有其他门阀支持她是王家,是柳家,还是谯郡的门阀”
几个韦家的长辈转头看着韦宇轩,似笑非笑,韦宇轩似乎开始冷静了,没有听到胡问静三字就暴跳如雷,但脑子还是不怎么灵光。
韦家族长笑了,意味深长的看着韦宇轩“不是王家柳家赵家或者谯郡的门阀支持她,支持她的是我们韦家啊。”
某个男子一路缩着头,畏畏缩缩的进了巷子,眼看四周没人,这才挺直了腰杆,走路都有些蹦蹦跳跳了。
“当家的,这里。”巷子边忽然闪出一个人影,吓了他一大跳,听见声音后才发现那是他妻子的声音。
“快”那男子的妻子跑过来,匆匆将一件衣衫披到了他的身上。“你衣服上有血”
那男子打了个寒颤,急忙穿好了衣服,看看左右无人,这才快步回到了家。刚掩上了门,那妻子就紧张的低声询问“当家的,你是天字第一号的人”胡恶霸要找刁钻的佃户讨回佃租的消息引发了上千无聊人士的围观,那妻子就是这上千无聊人士的一员,并且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的丈夫,更亲眼目睹丈夫悄悄蒙上了脸,跟在胡问静的背后血洗整个村子。
那丈夫不吭声,小心的看了看窗户外,确定没人,又紧紧的关上了窗户。
那妻子更加的紧张了,朝夕相处,怎么都没有想到丈夫竟然是神秘组织天子第一号的一员。
“天字第一号是朝廷的密探吗”那妻子拼命的向好的方向想,丈夫是朝廷的秘密组织天字第一号的一员,承担着监视贪官污吏,扫清人间智障的责任,平时在商铺中打工只是为了掩护身份。
那丈夫摇头。
那妻子脚都软了,天字第一号不是朝廷的秘密组织,是贼人完蛋了全家都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