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问静冷冷的看着杨公子,问道“说,你背后是谁算了,你肯定不肯说的。那个谁谁谁,把他们都抓起来,老虎凳,夹手指,灌水银,扒皮抽筋,所有人类能够想到的酷刑全部用一遍,看他们招是不招。”
“你们敢”杨公子又惊又怒,这辈子都没有想过会遇到这种情况,一时之间只能无力的呵斥。
“啪”杨公子挨了一个嘴巴,倒在了地上,惊恐到了极点。
“谁再废话就打掉他的牙齿。”胡问静收回手。
几个佃农自从看到胡问静带人进来之后就乖乖的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听说就算遇到了强盗,只要抱着脑袋蹲下就不会挨打了,这是江湖规矩。
“把他们几个的腿全部打断了,吊在树上,胡某倒要看看谁敢与我作对。”胡问静冷笑着。
“过了,过了。”茶楼外王老爷惊慌的叫着,其余几个门阀的家主也摇头,光天化日之下这般凶残不是不可以,但是不能是今天。
“大事要紧”王老爷叫道。
“也是,还要查清楚背后是谁。”胡问静摇头,查什么,一定是韦家。“那就只打断了脚。”
王老爷和一群门阀的家主摇头,胡问静一口咬死背后是韦家,他们不是很信,韦家怎么可能做这种卑鄙的事情
“绝不会是韦家的。”王老爷淡淡的道,胡问静与韦家有仇,所以以为处处都是韦家作梗,其实韦家哪有空和胡问静作对,胡问静太小看了门阀了。
“对,韦家现在绝不至于对付你。”另一个门阀家主道,半个谯郡的门阀联合下的通牒,韦家敢不答应看韦家大公子被胡问静打成这样都忍了这口气,韦家是老老实实的遵守门阀的联合通牒了。
其余门阀家主点头,必须保住胡问静,决不能被人打倒,但是就算真的是韦家背后对胡问静下手也决不能认,与胡问静联合是为了钱,为了钱得罪韦家就得不偿失了。
“不用担心韦家,你与韦家的恩怨我们会出面解释的,绝不会让韦家动你一根毫毛。”某个门阀家主温和的看着胡问静,真心诚意极了。一群门阀家主用力点头,韦家敢动胡问静一根毫毛,他们就杀光了韦家全家但是,也不能因此冲动的误会了韦家,对不对没凭没据的,杀错了人就不好了。
“胡问静你放心,公道自在人心,我们都支持你。”某个门阀家主大声的道,扯开了话题。
“我们已经和陈县令说好了,绝不会纵然刁民害主。”另一个门阀家主道。
“对,抗租不交的刁民就该受到严惩”另一个门阀家主咬牙切齿,那群该死的刁民十几年不曾缴纳佃租,竟然肥到了住两进八间带院子带粮仓的青瓦房那都是他们的钱
“这些混账该死”一个门阀家主手中的拐棍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怒火攻心。胡问静手中的那三十亩上好良田原本就是他家的,他家只是一个小门阀,或者用门阀二字是往脸上贴金了,他家就是一个稍微有钱一点的家族而已,没什么底子,被“道德大义”绑架,只能减租减息乃至收不到一文钱佃租之后,每年必须缴纳给朝廷的田地赋税立刻成了巨大的压力,十几年来入不敷出,终于只能卖了田地止损,虽然无底窟窿是填住了,这一两年日子好过了些,但每次想到不得不卖了三十亩上好良田就心中巨疼,田地就是一个家族的根基,谁忒么的愿意卖掉家族的根基就是因为这些抗租的混账王八蛋
胡问静笑了“你们啊,刀子不架到脖子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群门阀家主淡定无比,不论你怎么说,合作赚钱没问题,为此而保住你也没问题,但是莫名其妙和韦家开战绝不可能。好几个门阀家主笑眯眯的看着胡问静,这个丫头真是有趣,竟然以为可以挑拨谯县的门阀内讧,简直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