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立刻组织人手下乡收租”他厉声道,不就是谁心狠手辣吗,韦家也能杀人,韦家真有几百个打手。
“是。”手下应着。
“算了”韦家族长闭上了眼睛,嘴角满满的苦笑,“不用了,没用的,韦家只能”
为什么那些百姓怕胡问静不怕韦家,为什么那些百姓以为韦家陨落了
因为韦家自己作死
在平民百姓的眼中才不知道为什么韦家等等门阀为了刷乡品忍辱负重,任由一群刁民抗租。平民百姓只看见各个门阀连几个抗租的刁民都对付不了,只看见那些刁民用韦家的钱盖起了新楼,只看见那些刁民面对韦家毫无惧色,只看见那些刁民打跑了韦家收租的人,而韦家却一点点报复的手段都没有。而胡问静一出手就扫平了,顺顺利利的收回了拖欠了十几年的佃租,再加上胡问静又曾数次公开打了韦家的大公子,平民百姓不知道背后的原因,只会因为韦家怕了胡问静,胡问静比韦家强。
“一群蠢货”他恶狠狠的骂着,骂的不是这街上的平民百姓,而是造成这一切的各个门阀。
“你们以为可以借助不在乎名誉,不惧怕中正官的胡问静收回佃租,甚至可以暗中对抗韦家,却没有想过扶持起了一头饿狼吗”韦家族长的眼中闪着愤怒又绝望的光芒。
平民百姓惧怕胡问静,因为她是新生的恶霸,新恶霸总是比老恶霸更让人惧怕。胡问静成了新恶霸,谯县的其他门阀又有什么好处
王家摆酒宴,请了谯县所有的门阀和官员,除了韦家没人来,其余门阀尽数到场。众人无所谓,韦家自绝于谯县门阀,死了活该。
有门阀家主余怒未消“若是韦家敢来,我当众打死了他们”想到韦家的险恶用心,不打死了韦家真以为他们好欺负了。
有人劝着“韦家势大,我等先发展自身,才能徐徐图之。”好些人点头,被拖欠了十几年的佃租,各个门阀元气大伤,必须有时间好好的修养,若是现在就和韦家开战,很大可能就是两败俱伤。
陈县令在一边微笑,韦家要倒霉了。
“胡霸天来了。”有人见到胡问静和王梓晴进来,戏谑的叫着。
“来,饮胜”某个门阀的老家主举杯。托胡问静的福,拖欠的佃租收回了将近一半,虽然剩下的佃租几乎不可能收回来了,但有了这笔钱手头上陡然宽松了许多,
“有胡霸天在,我们还有什么还担忧的”有门阀家主笑着,今年的佃租到手了,明年还要继续拜托胡霸天收租。一群门阀家主也笑,那些佃户铺张浪费花销巨大,往年的佃租是绝对收不到的,但最重要的是以后能够稳定的收到佃租,这才是门阀能够越来越好的根基。
“其实我还有一些铺子需要胡霸天帮忙。”有门阀家主道,有些生意在其他城池之中,因为各种原因收不回来,要是胡问静可以接手,价格可以商量。
“没问题,胡某做生意想来明码标价。”胡问静道,只要有钱赚,谁在乎是收佃租还是收货款。
一群门阀家主欢笑,未来从来没有这般光辉灿烂过。
“天降胡霸天到谯县,那是我等的大幸啊。”有门阀家主举杯。
杯光交错,宾客尽欢。眼看宴席上众人尽数醉了,东摇西摆,王老爷就要安排仆役送各个宾客回去,某个门阀家主醉醺醺的扯住了胡问静的衣角不放。
“胡问静,你是个人才,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杰出的人才明明你跳进了坑里,为什么不但爬了出来,还风风光光的发达了我怎么都想不通你是怎么做到的”
王老爷王梓晴也看着胡问静,胡问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们明明就身在局中,却就是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