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官员深深的注目胡静和李朗,只觉温和的阳光之下旋风盘旋,杀意深深,搞不好要血溅当场。
有人悄悄的再退一步,小心的看左右,没看到多少士卒,心中又定了几分,李朗手中有兵,胡静手中就几个衙役,还被李朗掌握了年了,渗透的七七八八,未必听胡静的,时间拖延越久越是对胡静不利,在这里当场翻脸看似莽撞,其实却是妙招,起码打起来李朗没有帮手,而胡静身后的马车中说不定藏着十七八个杀手。
有官员轻轻的摸着胸口,早就料到今日只怕会有刀光剑影,在衣服内悄悄的穿了软甲,一会若是打起来不怕流矢误伤。
有官员轻轻地摇头,胡静真是愚蠢啊,笑面虎最难对付了,只要李朗打死不认,胡静又能怎么样
胡静鼻孔向天,大声的笑“其实本官手中已经掌握了你贪污腐败,欺压良民的证据,你就等着人头落地吧。”袖子里划出一叠纸张在空中挥舞着,仿佛就要甩到李朗的脸上。
一群官员又退后了几步,新县令真是愚蠢啊,想要罢免李朗的言语可以当面说出来吗这不是逼李朗当众杀人吗李朗好歹是武将,手中还有几十个士卒,一旦翻脸,胡县令不死都没天理了。
众目睽睽之下,李朗惊愕的看着胡静,面色惶恐极了“胡县令休要如此说话”蹭的就跪在了地上,指着马车上的几面旗帜,道“胡县令背后的渊源如此之深,下官不过是千阳县当地的一个土著,焉敢与胡县令作对下官虽然愚钝,却也知道排挤上司那是愚不可及的行为,下官断断不至于如此作死。”
胡静死死的盯着李朗,不是吧
李朗见胡静不言语,谄媚的笑着“下官早已备下了酒席,请胡县令笑纳。”拍手,一群仆役抬着几个大箱子从一角走了出来,放在了胡静的面前,然后打开,里面金光闪闪,不是金银珠宝就是崭新又柔软的布匹。
李朗有些尴尬“下官原本是想在县令接风洗尘之后才悄悄的”他眼巴巴的看着胡静,不是我不懂规矩,这些东西真的是打算悄悄的送的,可是此刻误会不小,只能公然拿出来了。
一群官员佩服的看着李朗,马蛋啊,小看了李朗了,这根本不是想要排挤胡静,而是想要抱胡静的大腿啊。
胡静死死的看着李朗,打眼色,有点志气啊,当了三年的代理县令,忽然被我一朝取代,肯定是非常的愤怒非常的想要杀人,那么动手啊。
李朗眼神清澈,我脑子又没病能不能当县令那是吏部的事,吏部肯不肯给我升官在于我的背景够不够厚,背景不够,就算有白痴杀光了整个县衙的所有官员,吏部照样不会给那个白痴升官,我为什么有大腿不抱,非要作死与上级对抗
胡静催促,其实我也没什么背景的,这里都是你的人,你杀了我也没人知道,你倒是快点动手啊,eonbaby不要犹豫,不要迟疑,快点动手。
李朗坚决反对,一个下等县的、没有背景的小小的九品官杀上级这等同于造反就是说书都不敢这么写我脑子要进了整个黄河的水才会这么做。
一群官员看着胡静和李朗眉来眼去,终于懂了,李朗出乎意外的理智和看破红尘,新县令的三把火烧到了空处,如何下台
一群人责怪的看李朗,快做刺头,快打胡静的脸,快杀官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