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问静转头看着贾南风“我和太尉都小觑了卫瓘你不要离开我的身边还愣着干什么,快穿盔甲”
她厉声下令“来人立刻去城外召集大军进城护驾”
太尉府中慌慌张张,很快聚集了百十个侍卫和健仆,胡问静等不及其他人了,厉声道“你们立刻跟我走”将贾南风推上马背,又将小问竹背在背上,催马便出了太尉府。
太尉府中直等胡问静一群人的身影消失不见,这才闹哄哄的乱喊“有人刺杀太子是谁这么大胆”“若是太子死了,谁是下一个皇帝”“京城就要血流成河了”
人群中,几个人微微叹气,没想到胡问静脑子有病,竟然会带着小问竹和贾南风一起救驾,大好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几人隔着人群互相对视了一眼,虽然没能抓住贾南风和小问竹做人质,计划有了瑕疵,但是只要大局不变,小小的失误算不了什么。
任罕听着玄武门的消息,狠狠地将手中的酒杯砸到了地上。司马玮司马允司马演真是废物啊,以近千人竟然不能迅速的杀了司马衷
“太子府侍卫有全副盔甲,有两百人。”一个手下无奈极了,厮杀的时候有盔甲没盔甲是完全两回事,有盔甲的人被砍了一刀未必有事,没盔甲的人被砍了一刀多半就要惨叫倒地,而且太子府的两百个侍卫都是正经的侍卫,战斗力哪里是司马玮司马允司马演三人临时拼凑的仆役可以比的司马玮等人的仆役没有被太子府的侍卫击溃已经是不错的战绩了。
又是一个手下道“只要再等等,肯定可以赢的。”太子府的侍卫再能打,二百对一千的人数放在这里,小小的玄武门外又不肯摆什么阵型,终究只是肉搏厮杀,巨大的人数差距随着时间的流逝就会出现倾斜,司马玮等人肯定可以获胜。
任罕摇头“不能拖下去”玄武门前的厮杀一定会传出去,胡问静和贾南风肯定会知道,不论是出城调集大军还是调动太尉府的数百护卫支援太子司马衷,这战局立刻就会发生颠覆。
一群手下面面相觑,可是他们又能怎么办总不能他们也拿着刀子上阵吧任罕的府邸之中可没有多少健仆,能凑出五十个就算任罕赢。
任罕也知道府中丫鬟多如牛毛,健仆却少之又少,咬牙道“召集府中健仆,跟我去监狱”
任罕带了三十几个健仆自从洛阳府监狱,一路上静悄悄的,偶尔看到一些惊慌失措的百姓,却一个卫军禁军衙役都没有看到。他笔直的冲进了府衙的监狱,拿起刀子,厉声道“你们想要摆脱罪名,成为朝廷大官,还是想要在这里被朝廷律法发配边疆”一群囚犯惊讶的看着任罕,这还用问
玄武门外,司马玮愤怒的看着战局,近千人围攻区区两百人竟然打成了胶着废物都是废物本王要杀了这些废物
司马玮愤怒的看着天空,天上有没有云彩有没有太阳他完全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京城内各个豪门大阀,京城外的御林军,会不会已经有大军就在救驾的路上
他愤怒的转头望着玄武门上的山该,到了这个时候还要在一边看着吗
远处,任罕带着两百余个囚犯匆匆赶到,远远地就大声的叫着“杀太子杀那些穿盔甲的”
司马玮心中一宽,就不信那太子府的侍卫还能挡住两百个生力军
太子府的侍卫头目浑身是血,厉声对着玄武门上的山该厉声叫道“太子危在旦夕,还不快开门”
山该一声不吭,就是太子危在旦夕才不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