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问静看看四周瞪她的眼神,委屈了“又不是我说是我写的,看我干什么”
一群少女追星族很是满意,胡问静还是知道廉耻的。贾南风也笑了,胡问静总算知道假冒文豪分分钟就能揭穿,没有顺着杆子往上爬。
王敞目瞪口呆的盯着胡问静,嘶声裂肺的喊“无耻”哪有写了文章不承认的
胡问静想想自己的计划,以及作为伪劣大文豪的代价,果断的放下撸起的袖子,打死不认。她要是想要剽窃早就剽窃了,一直没剽窃就是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可要解释她也是听来的,那么是谁写的总不能说是云深不知处吧。这种麻烦无数,毫无收益的事情何必沾染上身。她悲伤的看着王敞,以袖掩面,老王你好好的去吧,这就是随便写了东西扔桌子上的代价,你丫要是玩无间道分分钟就坑死了自己。
一大群人感叹的看着王敞和胡问静,王敞极力的给胡问静胡文盲刷声望,只怕不仅仅是谦谦君子化敌为友的美好情怀,也有可能是怕了污妖王了。
陆机道“计算时间,正好是中央调查团到武威的时日。”
众人一齐点头,这时间点绝对没有任何的错。
“中央调查团的人有哪些王敞,王敞,王敞”
王敞悲愤了,为什么我的名字说三遍为什么不说别人的名字了信不信我喊陆小机一百遍
陆机继续道“中央调查团的成员之一王济亲口作证,当年中央调查团进入武威郡的时候武威楼尚未开张,而中央调查团离开武威的时候只有王大文豪留在了武威,参与武威楼开业剪彩。”
一群少女追星族尖叫“王敞,王敞,王敞”
一群宾客微笑,这证据还不够明显吗别人都不在,只有你在案发现场。
王敞怒了“休要胡说胡问静也在马隆也在还有无数的西凉才子在”就算不信胡问静写的,为什么就不是马隆写的就算马隆文化差了些,为什么就不是西凉才子写的他都说不是他写的了,为什么非要赖在他头上
陆机失笑道“整个西凉识字的人都没几个了,除了王大哥还能是谁写的”无数人用力点头,西凉不是没有门阀没有士子,但那几个人恰巧都不在西凉,在当时的时间点上西凉就是没有一个士子文人在。
陆机继续道“若真是西凉人写的,为何不见该文从西凉传入中原,而是在洛阳爆发呢”
一群人点头,这个证据很是有逻辑性。
王敞死死的盯着陆机,陆小机陆小机陆小机陆小机
陆机浑然不觉,笑着道“再看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他随口就背诵了这一段令他震撼到了骨头里的文字,回味了许久,这才道“这一段的语境怎么看都是在鼓励或者教训被贬谪的胡问静,而微斯人,吾谁与归更是锁死了这篇文是中央调查团的人写的证据,除了中央调查团的人,谁是威武的异地客,谁需要谁与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