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渺带着一群人跟在马车后远去,回头看了一眼白絮,这个女子就是白絮白县令听说一身好武艺,在镇压贼人作乱的时候杀了很多人。金渺微微皱眉,在胡问静的手下混日子都必须能打吗这可有些麻烦了。他看看自己的手,该死的,自己不会打啊
华同泰中,一群百姓很是不满的看着一脸血的华大夫,与女县令老爷有关系就早点说啊,何必闹得挨打呢你早说与女县令老爷有关我们肯定帮你啊。众人抢着进了医馆,热情的将华大夫扶了起来,擦着他脸上的血水,体贴的叫着“还不快拿金疮药来”“拿水来,让华大夫喘口气。”
戴竹和刘星狠狠地盯着这群百姓,只觉恶心无比。人也是他们,鬼也是他们,这人心怎么如此的丑陋
刘星向戴竹打了个招呼“我先回去了。”她实在不想再看见那些垃圾。出了医馆,她又开始胡思乱想,那个白县令很不错啊,那些衙役好像也不怎么凶。想到了那张招聘衙役的布告,刘星有些心动了。
戴竹也不想待在这里,谁有心情看一群人渣演戏她恶声恶气的冷笑了几声,可惜那些人渣百姓一点点都没有受到了刺激或者被嘲笑后的羞愧,笑得更开心了,反而把戴竹恶心的够呛。
“华大夫,我也先走一步。”戴竹告辞,方才也挨了几下,虽然没流血,但是好几处也肿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华大夫在家人的搀扶下找到了戴竹。
“这一瓶是跌打药,你快点用了。”华大夫说道。
戴竹点头,她已经上过药了,但是华大夫好心,她也不能推辞。
华大夫沉吟了一下,道“今日连累了你,老夫很是过意不去。来得过于匆忙,没有带上礼物赔礼。”
戴竹摇头,似乎华大夫想要和她说些什么。
华大夫果然道“有些事情还是与你解释一下。”戴竹认真的听着。
那华大夫道“今日之事,其实很普通。老夫当大夫几十年,其实都遇到过,闹事的病人或家属,讹钱的刁民,打砸的流氓地痞,看热闹起哄的百姓,老夫全部都遇到过。今日虽然超出了老夫的预料,但也并不稀奇。”他有些哭笑,时代变了,祖传的对付刁民的药方竟然也无效了,以后看来要另想办法了。
“老夫看你神色,你似乎以为这个世上没有好人看似朴实孝顺的儿子盼着亲爹实在大夫的医馆之中讹钱,热情的街坊邻居冷漠旁观,毫不相关的路人们不讲道理,只想着看热闹和拉偏架。”
戴竹很想说她没有这么想,保持温柔善良贤惠的良好形象,但是终于没有吭声,她就是这么想了。
华大夫认真的道“不,世上还是有好人的。”
“为什么门口停住许多贵人们的马车难道老夫被人打的热闹就值得贵人们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