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那十五套房子的年轻社员的人头飞起。
四周的社员凄厉地叫着,怎么都没想到为了一句吵架的言语就杀人了。
有人凄厉地叫着“这还有王法吗”
岑浮生继续道“杀了”
“噗”喊叫有没有王法的人倒在血泊中。
四周的社员中有人大叫“官老爷杀人咯,我们与她拼了”拿起凳子要与衙役士卒厮杀,其余社员却不理会,又不是他们家的人被杀,为什么要做吃亏的事情
几个衙役拿着刀上去,只是一晃眼的工夫就将那板凳男砍倒在地,那板凳男倒在地上凄厉地叫着“不要杀我我错了我错了”
“噗”板凳男被杀。
片刻之前说着笑话的空地上血流遍地,可哭泣声喊叫声却戛然而止,四周静悄悄地,唯有尿水从裤子上滴落的声音。
岑浮生淡淡地道“还有人想要死吗”
第二十八支队的社员惊恐地看着岑浮生,终于意识到这个女子是惹不起的官老爷,有人慢慢地跪下,越来越多的人跟着跪下,四周终于跪了一地的社员。
岑浮生冷冷地道“这豫州真是奇怪了,本官走遍大江南北,没有听说过百姓敢看不起官老爷的,更没见过敢指着官老爷的鼻子叫我妈有十五套房的。”
社员们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对官老爷的畏惧占据了整个心脏。
岑浮生冷冷地看着赵六,道“本官看过其他支队的账目了,第二十八支队真是奇葩啊。”
赵六大汗淋漓,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岑浮生冷冷地道“今年的收成是零是零是零难道是遇到了绝收本官倒是奇怪了,本县其他地方都没有遇到灾害,就你们支队遇到了”
“你们支队仓库的库存粮食是零是零是零没有粮食,你们吃什么草根树皮倒是个个吃的精神抖擞啊。”
赵六支支吾吾,没想到官老爷竟然要彻查账目,他该怎么解释他还在飞快地琢磨,但岑浮生的下一句话彻底击垮了他。
岑浮生慢慢地道“听说你们仗着都是一个村子的人,无视集体农庄的规矩,偷偷地私分了田地,分田到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