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匈奴士卒看着胡问静等人又一次击穿了队伍,留下地上数百具尸体,慢慢的开始掉头准备再一次冲锋。无数士卒的斗志彻底垮了,有士卒跪在地上痛哭“我明明砍中了他的为什么他一点事都没有”有士卒慢慢开始退后,对缙人的恨,对荣誉的渴望,统统比不上热血洒在脸上的恐怖已经杀不死敌人的绝望。
胡问静再次冲锋,一群匈奴士卒终于崩溃,拼命地逃跑,却被骑兵追上轻易的砍杀。
匈奴士卒们大声地呼喊“快逃啊”再也管不了身边的同族以及比恶鬼还要凶残的缙人骑兵。
胡问静再一次反向冲锋,杀回了营寨,背后的山道上到处都是匈奴人的尸体,逃走的匈奴人不到千人。
胡问静厉声道“下马,换马”
众人跳下战马,急急忙忙地喝了些水,又给战马喝了,然后换了备用的战马。有士卒轻轻地拍着身上的纸甲,只觉这东西好到了极点,一点都不冷,而且比铁甲轻了许多。
胡问静带着众人在山道上反复冲杀,数千匈奴士卒全军覆没,山道上流血漂橹。
在最后一个匈奴士卒被杀之后,胡问静抬头看天,东方已经出现了朝阳,只是她全然没有注意到天色已经大亮了。
她一边大声地下令“检查伤口,补充体力,修复纸甲,给战马喂食水。”一边远眺十余里外。刘渊以及匈奴左部的人就在那里,她若是杀了刘渊是不是可以阻止刘渊建立汉赵国
胡问静笑了笑,她不在乎了。这狗屎的世界变成了这副模样,什么历史,什么未来,统统已经失去了对比和参考的意义。今日她依然要追杀刘渊,但那与杀了汉赵的开国皇帝改变历史毫无关系,那就是简单地战场厮杀,斩草除根。假如一定要带上一些其他东西,那只能是对吃人的胡人的痛恨。不杀光了吃人的胡人,何以为人
胡问静在三百骑兵调换了破损的兵刃,修补了纸甲,又休息了一个时辰后,这才下令牵着战马慢慢地前进,战马的体力有限,必须尽量让战马保持体力,而且刘渊肯定已经跑了。
匈奴左部驻扎之处果然是一片凌乱,但却不见一个人。
胡问静淡定地下令“继续前进。”她的目标是杀光了这次进攻关中的数万胡人主力,不在乎跑了刘渊或者汉赵开国皇帝,这次一场长久的战争,唯一的目标是大幅度削弱对方的作战能力,而不是指望杀了某个天降猛男。
第二天的中午,匈奴右部的一个营地。
匈奴右部的士卒看着刘渊带着千余人急急忙忙地赶到,冷笑着“走得这么急干什么,你不是想要杀了胡问静吗”众人冷嘲热讽,团结的气氛再也寻不见了。
匈奴右部的单于笑道“刘渊,天气寒冷,过来喝一杯水酒。”匈奴左部至少还有五六千人,可是刘渊只带了千余人,这是为了逃命而甩下了其余族人匈奴右部的单于冷笑着,刘渊不过如此而已。